第96(1 / 1)
爱与家国两难全。
自己作为天朝军师,要想方设法的折辱昔日情人,为自己的国家换得更多的利益。
姜半夏面色沉了些,她作为军师,设想过很多折辱敌人的办法,事到如今,要用在小法的身上,命运可真有意思啊。
转而淡淡说道:“乔将军不如将她悬在城墙上,时不时给上一刀,让她痛的嚎出声来,就是不让她死,这样城墙下的萨筑军定会害怕,能够大大折损敌军士气。”
乔子栀开头有些怀疑姜军师,怕她对着老情人于心不忍,现在听完她的策略,仔细一想,确实有些道理。
点点头,让秦艽去执行。
挟持
很快,法半夏就被捆在了城墙上,悬挂的老高了,像个大黑灯笼,四面八方的士兵都能看见。
萨筑军见状,弓箭手避开了那块,嗖嗖的箭射向两侧。
秦艽见敌军有注意到法半夏,于是持刀上前,先是给法解了定身穴,然后开始大声喊话:“萨筑的士兵们!这是你们的先锋法半夏!你们快快退兵!不她小命不保!”
说着伸手一刀,挑断了右手手筋,血液顺着手腕往下流淌,滴落在正用扶梯爬墙的萨筑士兵脸上。
而天朝军师姜半夏就站在不远处,攥紧拳头,静静看着。
士兵感受到脸上一股温热,抬头,发现自己的先锋首领正悬在高处受刑,惊的没有继续爬梯。
右手的剧痛让法半夏颤抖,然后猝然大笑一声,侧过头对着秦艽,猖狂的叫嚷道:“秦小将是吧?你也就会用挟持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废物!”
秦艽哼笑一声,“想死是吧?那就成全你!”
然后直接抽出胸前匕首,朝着法的脖子猛的刺去。
“不要!”
姜半夏大声呵止,扔了白羽扇扑了过去。
情急之下,人心里只有本能。
那一瞬间,姜半夏心里没有兜住家国大义,只有自己破碎不堪的私欲。
不可以就让她这么轻易死掉,不可以,她还没有娶我,离开的缘由没有解释清楚……
这一嗓子“不要”,让秦艽一惊,她偏了刀,避开脖子,转而落在了腿上。
又是一阵血水飞溅,法先锋吃痛的闷哼一声,在高处无声的挣扎着。
哗啦一大摊血水浇顶,爬梯的萨筑士兵彻底惧了,开始慌慌张张往下退去。
法低头看着往后退却的士兵,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咬肌发力,面部肌肉紧张起来。
?又想咬舌自尽!
再度被秦艽快手点了穴。
秦艽眯着眼瞅着她,瞅着这个跟她们差不多身形的女人,贱兮兮的说道:“死呢,太便宜你了。”
说着用长刀挑断她额头的异域抹额,连着的乌黑长发散开,再划开腰间五彩的系带,黑长袍也没了束缚,大敞。
受辱的法半夏全程阖着眼,因为被定穴动弹不得,隻得任由秦艽胡来。
在快挑开里衣的时候,姜半夏已经走到了秦艽身侧,一句“慢着”,手握住了秦艽的刀柄。
“姜军师这是何意?”
秦艽不懂姜半夏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自己,她消息不如乔子栀灵通,并不知道她俩半夏的感情史,只是觉得姜一股子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有些不满。
姜见她停手,又捡起了白羽扇,话平淡淡的,“我来玩会,别弄死了。”
秦艽听话后,很满意,腾出位置挪身到一边,把匕首递到了她手里。
姜半夏高举匕首,向城墙外的萨筑军喊去,“你们的法先锋在我们手上!快快退兵!”
说着心一横,咬紧牙关,伸手挑断她的左腕手筋。这一幕被正在用大木桩攻城门的萨筑军看见,纷纷注视着城墙上,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法半夏在众多萨筑军的心里,有着重要的地位。她平素在军营里赏罚有度,乐善好施。虽然说没有挑过乔子栀跟秦艽二人,但毕竟是一先锋敌二将军,能周旋几个回合已经很不错了。
她被擒住大家都很痛心,现在看到她被挂城墙上羞辱虐待,血淋淋的,更是虐心到不能在虐了。
这招果然有效,不少士兵愣住了,姜半夏在心里打鼓,那要不要继续呢…
没等姜半夏反应过来,秦艽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匕首,给法先锋的脚踝来上两刀。
“脚筋也挑了,姜军师是这个意思吧。”秦艽笑眯眯的,一副“理解你”的表情。
?
感情挑的不是你老婆是吧。
姜半夏心里在滴血,呼一口气后,故作轻松道:“手脚筋都挑了,人已废,松绑吧,带回牢里。”
说着指着城墙边,见好些的萨筑士兵都在往后退去,“你看,萨筑军已经在后退了。”
一部分后退的士兵,带着其他处的士兵一起往后跑着,一个传一个,形成退潮之势,大批萨筑军如潮水一般退去。
萨筑几个在战场血拚的首领,见军心溃散,便没有呼唤增兵,也撤了回去休整。
“嗯,今日守城成功!”秦艽开心的往空气里挥拳,雪白的牙齿露一排。
这时,乔子栀也赶到了城墙上,探头查看情况,见敌军全如蝼蚁退去,满意的点点头,同时拍了拍秦艽跟姜半夏:“你们做的很好!”
“恭喜乔将军首战告捷!”姜半夏抱拳躬身拍马屁,希望乔子栀能过于开心,而忘了栓在高处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