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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消失在车站,那一gu茫然和无措实在很难形容。毕竟les是一个小众的圈子,她们并没有多少支持,甚至连家人的支持也得不到。就像她们独自行走在沙漠里,陪伴她们的只有无限扩大的空和寂寞。ai情就是她们唯一的水源,好不容得来却轻易的被一只命运和世俗的手掌拉走。
一酱望着小静的背影异常的落寞,连我的心也跟着ch0u搐,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白杜若上前搂着一酱的肩膀。一酱努力扯出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朝我的方向投过来一眼,那是一种受伤的眼神,是一只好不容易归家的动物又被丢弃的眼神。
让我脚步不再定在远处,我也走上前从另一边搂住一酱,将她护在中间,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温度。
她终于艰难的从牙齿间蹦出几个字:“走,喝酒去。”
我们选在十八梯吃串串,老板很热情,一直妹儿咧的喊着。跟重庆火热的夏天一样让人从心底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温度。
一酱喝得好疯。两瓶喝完后,小芳姗姗来迟,和她一道来的人叫小白。不是上次在酒吧里见面的那个。
大家心领神会,没有问东问西,上来就把各自的酒杯倒满,先齐碰了个杯。
在这样热的夏天冰凉的啤酒下肚,实在是舒服又惬意。
在我们六个人中一酱的酒量算是最好的,明明想买醉却喝了好几瓶依然清醒得很,本来打算大醉一场也落了空。
喝完后大家又去了ktv。唱歌是我的短板,我尴尬的唱完一首后不愿意再唱了。
白杜若非常擅长英文歌,唱了几首,实在惹人羡慕。
一酱和小白的歌喉最好。
刘惜君的那首我很快乐一酱唱完一遍又一遍。
这首歌让她在故作坚强中哭出了一直压抑的东西。她边唱眼泪边流,坐在她后面的四人,深深的叹了几口气。
歌词是这样的:
说有什么不能说怕什么
相信我不会哭我不会难过
错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算我的错
做有什么不敢做怕什么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从十六楼
落下负一层b座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b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才不会难过你别太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谁说我不能喝
我喝得b谁都多走路有点颠簸
也b你强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做有什么不忍心怕什么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从十六楼
落下负一层b座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b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
包房里小芳朝我递来一根烟。那是第一次她和我主动聊天。她毫不避讳的说这次这个nv朋友她很中意。
“她就是唱歌好听,我也不晓得到底为什么着迷。”小芳说。两只退弯曲着抵在桌子的边缘上,嘴里吐着烟圈,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喜欢最重要。”我说。
“当然。”她把腿放了下来,给我俩的杯子倒满了酒,推到我面前。“阿杜还不错吧。”小芳瞥了一眼白杜若的方向,我看过去,发现她正在和一酱小白喝酒。屏幕上正在播放着谁点的歌。
所有的话都化成一道如春风般的笑容。我承认白杜若的确很诱人。
或许感觉到了这边的注视,那边三人朝小芳和我挪了过来。
“喂阿杜,现在就属你俩处得最久了。”小芳端着酒杯递给白杜若。
白杜若接过酒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眩晕,仿佛里面住着一个幸福的天使,正在朝我施加魔法,情不自禁的痴痴的望着她。
也不知彼此看了多久。
“你们两口子啊……腻得烟都烧不燃。”小芳带着笑意的点了一根烟。
那首我很快乐又来了!
小静走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一酱和小芳。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我会从白杜若口中得知一酱的信息。但令人震撼的是一酱经过这段感情后选择了出柜,跟她的妈妈摊牌了自己的取向。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袋嗡嗡嗡的,像有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白杜若说得轻描淡写,我问她一酱的妈妈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是什么反应。她说,大哭了一场,然后把一酱关在了家里不准她出门。
我问白杜若她会不会选择出柜,她说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对于她的家庭这两个字她连想都不敢想。
我又问,说了会怎样呢?她说,说不定会被他爸打si。
这两个字说得有些平淡,甚至白杜若唇角处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轻笑。有这么严重吗?当时我脑袋里产生的第一个疑问。平时的白杜若刻意的回避这些问题,对于这些敏感信息都特别小心翼翼,其实也能猜出她必深柜。但是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许失落。
和每一对热恋的恋人一样,我和白杜若会为在一起的每一天计数,也会在某些特殊的纪念日选一些特别的方式来向世界宣布我们恋ai了。
在一起的100天,我们去了重庆周边的一个旅游景区——四面山。山如其名四面山集山、水、林、瀑、石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距重庆主城100余公里也不算太远。也可以避暑,三天很轻松的可以游完。
我们坐的旅游大巴,整个旅游团就我和白杜若还有另外两个一男一nv是年轻人。其余的都是退休的中年人和老年人。
路上颠簸,大巴车还算舒适。白杜若靠窗坐着,闭着眼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
据说旅行时会看到对方身上平时看不到的x格,也听说过很多旅行后回来就分手的情侣。我自知自己x格执拗,不服输。万一跟白杜若意见不合,切记得冷静点。我一边警告自己,一边想得有些出神。
也不知导游什么时候来到了座位旁。我收回思绪才听见悉索声是白杜若在拉开挎包的拉链,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导游。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已经从我包里拿出我的证件。
“发什么呆?”导游走后白杜若问我。
我自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担心这次旅游会让白杜若看清真实的我,回去后要和我分手。含糊到没什么。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是睡着了,被导游叫醒了。”她说。
导游是个nv生,沿途中她介绍自己说是才毕业刚开始带团的新人。说话时还有点nv孩子的羞涩,她把白杜若和我当成了姐妹。
对于这一点,我们俩不好解释。便顺口嗯嗯的说是的。但很快发现这样不是办法。刚到四面山后,下了大巴,在农家乐安排房间时,那个车上的另一个年轻nv孩子来搭讪。或许她看了这几十个人当中就我和白杜若跟她年龄相仿吧。她指着正从导游手中接过房卡的白杜若说,“那是你朋友吧?”
我嗯嗯的说是啊。
“你朋友好高。”她说。“挺帅的。”还恰当的露出一种欣赏的表情来。
我手托下巴,也开始跟着对方一起观察白杜若。身为一个nv生她的身高的确满分。脸蛋g净,发型利落,是透着一gu子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