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ve/34/斑虎向】一周的恋人(4 / 8)
。
不过蔡斑b还是用理智艰难地撑着冲动,右手抚上都银虎烫热的脸颊,又沿着颈线滑落,一抚一0都带着试探。
「快点……我想要…」都银虎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还一个劲地诱惑蔡斑b,让他有点快把持不住。
不过基於先前与韩诺亚的约定,他还是强忍慾望,将那些se情的想法全抛诸脑後,专注於手中的事。
「这样可以吗?」指尖滑过敏感的腰肢,激得都银虎身子一颤,他轻微地点头,嘴里不断呢喃着请求,带有费洛蒙的喘息洒在额眉。
他抓住蔡斑b的手腕,引领他往自己的x口0,哑声道:「这里…好痒……帮帮我…」
蔡斑b挑眉,心说:看来他明天是不想下床了吧。
这个oga实在是太x感了。
他r0u着都银虎有弹x的rr0u,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没抗拒,便又更进一步,搓r0u他neng红的r首,轻轻拉起又按下,痛觉和su麻感交错袭来。
因为发情期的影响,所有感觉被无限放大,都银虎低y几声,随即被蔡斑b封住嘴巴,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中,翻搅t1an弄。
啾啾的接吻声回荡在两人之间,都银虎g着蔡斑b的脖子,一边感受rujiang传来的快感,一边回应蔡斑b的吻,吐出舌头与他缠绵。
蔡斑b用亲吻转移都银虎的注意力,手慢慢向下游移,猛地拉开他的k档和内k,炙热的前端分泌出透明的yet,挺立的玉j在蔡斑b的衣服上蹭了蹭。
「嗯……」都银虎自动抬起腿,方便蔡斑b脱下他的牛仔k,姿势变得更加妖娆。
k子连着内k一起褪下,蔡斑b将那些碍事的衣物随手丢在地上,停下接吻,离开前还轻咬了他的下唇。
都银虎低叫一声,眼神迷蒙。
但过了好一阵子,蔡斑b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都银虎的脸,那纯真又犹豫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盯穿。
都银虎歪头,以为是给他的指引不够,毕竟这个竹马哥哥本来就有点迟钝,而且还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以至於身为oga的都银虎没办法用荷尔蒙去g引他。
「怎麽不动了…?」都银虎低哑的语气带着疑惑,又开始晃动起腰部,下一秒就被身下人一把掐住,温沉的嗓音萦绕耳尖。
「你希望我更进一步吗?」
「还有,如果你说好的话,愿意让韩诺亚进来房间吗?」
像是试探,又像攻击,蔡斑b吻着他的颈侧,平时那温柔的样子全数褪去,眼里充满想蹂躏他的赤粉。
都银虎还维持着仅剩的理智,他脑中飞速运转着。在天秤上放着等重的选择,一边是自己慾望的满足,一边是朋友界限的打破。
到底该倾向哪边…?
他现在全身慾火难耐,不即时舒缓肯定会难受一整天,而且眼下也只有韩诺亚和蔡斑b能帮他了。
但他和两人又是朋友关系,虽然他也很喜欢这两个哥哥,但如果今天同意了蔡斑b的邀请,三人的友谊会不会就此破裂,他无法预测。
他犹豫了很久,最後还是被费洛蒙和慾望侵占脑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天秤的其中一端。
「好。」都银虎点头说:「让诺亚哥进来吧…」
蔡斑b笑了,像是得逞,他放开都银虎的腰,将手收回身侧,向房外喊了声:「诺亚哥,可以进来了。」
听见叫唤,木门吱呀地推开,韩诺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脚步,虽然之前都有一起洗过澡了,不是没见过都银虎的身t,但韩诺亚没想过发情期的他居然这麽se情。
如新鲜n油的白皙後背,像布丁一样的t0ngbu,如草莓般软neng收缩的隐密处。韩诺亚吞咽着口水,下身瞬间燥热起来,慾望几乎要冲破阻隔,无处宣泄。
但眼前刚好有个oga同样需要他人帮忙舒缓慾火。
他攀shang,跪坐在了都银虎身後,大掌搭上他的肩,鼻尖微微凑近,在他颈肩嗅了嗅,浓重的苹果味香气扑鼻而入,韩诺亚瞬间感觉全身火苗燃起,更加渴求於这个男人。
「我们做个约定吧。」
蔡斑b突然发了话,打破寂静,其他两人的视线齐齐转向他,一脸狐疑。
他说:「银虎呀,你听好。」
「如果接下来,我和诺亚哥做出的任何动作,你感到不舒服或疼痛,不要强撑,一定要说出来喔。」
韩诺亚一愣,仔细咀嚼也觉得这段话很重要,真亏蔡斑b有想到。毕竟他们三人只是朋友,如果一不小心失去理智,又或者弄伤都银虎,可能这段关系真的要破裂了。
「嗯……好。」都银虎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答应。
见状,蔡斑b和韩诺亚对了个眼神,双双伸手,温热的四只大掌开始在都银虎身上乱窜,抚过x口和大腿根。
面对多重刺激,都银虎还有些不适应,随着时间推移,光0的身t缓缓开始接纳他们的攻势,理智如碎裂的羽翼,被名为「情慾」的恶魔压抑,再也无法展翅飞翔。
接着某人的声音哑沉道:「开始吧。」
夜晚,还长着呢。
tbc
夜se黯淡,升起的朝yan吞噬深渊,照亮大地。白发身姿踩着颓丧的脚步,背影落寞,恶魔的痛苦压在肩头,如带着镣铐的罪人。
杀孽深重。
清风拂过街道,徐徐卷走人们梦中的烦闷,却吹不散青年心中的忧虑,一团一团如缠绕在一起的线,解不开剪不断。
朝霞打在街道上,温暖的晨曦晕染冰冷的石砖,青年的步伐避开光点,像是不想踩破那些希望。
「他觉得自己有机会被原谅。」
远处,教堂的钟声当当响起,指令青年该前去的方向。街道最底,壮观的哥德式风格教堂映入眼帘,壁画雕琢在石柱上,花纹梁柱增加立t感。
教堂门口一片冷清,空无一人,昨天教徒踩出的脚印还留在石阶上,青年看着教堂顶端那一个个高耸的尖塔,伸出手,去抓触不可及的天空。
他永远也无法前往那个境界、那个天堂。
毕竟他还背负着罪呢。
青年推开教堂的大门,一排排木制座椅落於两侧,晨光透过墙上的彩窗,洒进来的光五彩斑斓,在半空中形成小小的彩虹,随即被轻拂进来的微风吹散。
金se的风琴紧贴在墙壁左端,皇美的风管向上延伸,音符消失於天顶。教堂的最深处,墙壁向内凿出一个拱形空间,某个白皙身影正蜷缩在内,雪白蓬松的羽毛散落在他周边,yan粉的散发更为引人注目。
青年关上门,眨了眨嫣红的大眼,彷佛有无形的光芒从教堂底端散出,刺他的眼角和心口都在发疼,罪恶的刀刃直抵他的额叶,让他难以前行。
「我是来赎罪的。」青年心里不断复诵着这句话,窜上来的内疚才有些消退,慢慢按回心脏最深处,尘封起来,不让任何人感受、甚至发现。
他抬步上前,破旧长靴途经之地留下名为罪孽的灰尘,一点点玷w神圣的教堂,心中的大石又缓缓压陷下去,罪重加深。
听见动静,白se身影蠕动几下,如羽毛般洁白的长睫毛抬起,淡粉的眼珠转了转,徐徐坐起身,短短的小腿在空中晃动着。
唰一声,一对巨大的天使羽翼张开,白se边缘划出一道圆弧。羽毛翩翩飘落,如白茫的雪花,冬日的寒冷瞬间笼罩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