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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南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当然也有恼的时候,恨不得给他抓成稀巴烂!
“艹舒呓语你他吗发什么疯”
舒呓语低头封锁。
不留一丝间隙。
弥南眼里还有含着些许泪珠,随着睫毛的抖动掉落下来。
舒呓语用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痕。
心里是愧与爱的交织,无限撕扯。
他的心始终有一个洞,在底下深埋的是过去,无法忘怀也不能忘怀。
“弥南”
“废,那么多话!要标就赶紧”弥南趴在他的肩膀上,偏过头。
鼻尖弥漫的是浓烈的伏特加,他爱极了这醇香。
他喜欢酒,舒呓语是酒。
就像存了某种因果,遇见是必然,相爱是必须,在一起便是最后的结局。
舒呓语看了一眼后劲,舌尖舔过锋利的尖牙,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伸手扣住男人的后脑勺,低声乞求:“弥南,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爱,你也爱我好不好?”
弥南不耐烦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刚才哭惨了。
“我本来就很爱很爱很爱你”
他们两个人就像一股麻绳,从头到尾的痴缠,无法分离。
弥南在一片白光炸闪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阻止一切声音,却控制不住眼泪的肆意汹涌。
实属禽兽一只
舒呓语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阳台门开着,纱帘被外面的秋风掀起挂在门把手上,整个房间都被照的透亮。
抬起手臂挡着刺目的光,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想要坐起来,感觉肩头一重,回头是弥南正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按住快要爆炸的头重新躺回去,试图回忆昨天,脑子里却是大段的空白。
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弥南性感的大腿和打开的红酒上。
怎么睡到床上去了?
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舒呓语搓揉了几下脸,嘴里全是苦涩,准备先起来洗漱。
小心抬起男人的头抽出手臂,一阵酸麻轰然袭击,痛得他龇牙咧嘴。
弥南感觉被搬动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昨天被翻来覆去反反复复死去活来的折腾,早就透支了所有体力。
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发出一点轻微的鼾声。
舒呓语看他只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头顶,无声发笑。
缓了缓发麻的手臂,侧身过去拉下被子让他好透气。
看到他垂落在眼前的刘海,抬手掀开,手指顿时僵在半空中,快点想想昨天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弥南脸上还带着一些狼狈,眼睛红肿不堪,长长的睫毛黏团在一起。
两侧嘴角都有破口,下巴上还有一个说不明白的指印?
舒呓语有点方,连带着头顶的呆毛都跟着晃了晃,像是在表达不解。
伸出手指上去比对大小,真是巧了,居然一样。
弥南本就因为身体缘故睡的不安稳,结果连续两次被打扰不胜其烦,挥了挥,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够了……”
舒呓语后仰躲开,抓住男人的手臂握在掌心,动作又是一滞。
这大花臂好特么艺术。
看着男人隐在被子下面的身体,舒呓语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掀开朝下面张望,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惨状。
昨天空白的记忆终于零零碎碎的回笼不少。
尴尬的放下手,立马领悟了事件的精髓。
果然……
他实属一个禽兽……
这么不管不顾的折腾,得亏的alpha身体素质好,否则上哪儿拼个须全须尾的弥南来。
入秋的早晨哪怕有太阳也不觉得热,弥南光着被风一吹,弓起背缩成一团,习惯性向舒呓语靠近,嘴里嘟囔:“艹舒呓语,再来我就死了!”
舒呓语:
他什么都没想搞……
“好好睡觉,我什么都不做。”轻手轻脚替他盖好被子,在他胸口搭把搭把几下,大气不敢喘一口,因为心虚。
等男人呼吸平稳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边摸着下巴梳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还好除了丢脸也没什么特别。
不该说的话一句也没有说他就放心了,穿上拖鞋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弥南也已经醒了,仰面躺在床上面目狰狞的倒吸凉气。
看见舒呓语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出来直接砸了个枕头过去。
“艹!舒呓语你昨天差点又把我弄死了!”
舒呓语已经深刻反省过了,把枕头捡起来走过去揉了把男人的鸡窝头,给他顺毛:“我抱你去洗澡,然后给你上药。”
弥南巴不得有人伺候,圈住男人的脖子拧住他的耳朵:“你老实说是不是故意撒酒疯!”
舒呓语赶紧摇头,后面发生的事情实属意外。
“没有,真断片。”
“我跟你说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喝酒。”说着举起拳头朝他比划了两下当做警告。
“嗯,不喝了。”
就算弥南不说他自己也是不敢再喝。
上辈子舒呓语跟着弥南酒吧没少去,陆陆续续也喝过不少,最开始是啤的然后是红的再来后白的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