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小白兔原来是小Y蛇趁着主人睡觉抓着主人的手偷偷自渎(3 / 24)
节骨眼,也只得耐心等待,等到曲屿愿意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快十年曲畅都熬过来了,又怎么会等不了这几天,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曲屿接受别人倒是挺快的,b如琴姬。
新禧g0ng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唯有琴姬,至始至终坦坦荡荡,毫无秘密毫不保留,那夜她宠幸曲屿的事,很快便在新禧g0ng里传遍了。
但这事被传开来,倒不是哪个胆大的嚼舌根,或琴姬示意泄露好试探曲畅的反应,而是因为曲屿是个藏不了秘密的小白兔,自欢好后,他便寸步不离跟着琴姬,那清澈眼眸里浓烈的ai意,任谁看了都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琴姬是还没有想好该给曲畅一个怎么样合理的交代,但既然纸包不住火,也只能让火顺势烧起来,她正好借此试探一下曲畅的意思。
“你这小ywa,哀家才下了早朝回来,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琴姬刚下了早朝回来,才进了殿了,曲屿这磨人的妖jg便像是跟自己分开了八百个昼夜似的,马上便贴了过来,软乎乎的直蹭着自己,r0u麻得让蔸花都不住侧目,羞臊得红透了脸。
“想主人。”曲屿说话还算不上流畅,暂时只会说一些几个字的短句,但也足够他向琴姬表达他的内心,童年那不正常的环境似乎让他连x格都变得跟常人有异,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便是蔸花在场,他也毫不避忌。
“哦?怎么个想法?”琴姬明知故问,毕竟曲屿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分明有一根涨y正蹭着她的大腿。
似乎马上便要展开一些自己实在不便在场的画面,蔸花没有出声,只朝着琴姬匆匆行了个礼,便识趣退下,只是她走了不远,便见曲畅正朝着殿里去。
蔸花内心纠结了那么几秒,是委婉告知曲畅还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她选择了当个观棋不语的旁观者。
毕竟这一幕,曲畅早晚都要面对。
蔸花替曲畅想得‘t贴周到’,他也的确没有辜负,人恰恰到了殿外,便听到了曲屿的声音,他用最单纯的声线说着最下流的话:“一直想着主人……男根痛得不得了。”
“真是小可怜,快把衣服脱了让哀家瞧瞧,可被疼坏了。”琴姬的脸上表现出一副正经的关切,可双手却又做着不正经的举动,即便曲屿已经乖乖听话脱着衣服,她还一副猴急的样,隔着衣料r0u起了曲屿下身那根涨y的男根,故意用了些力气和技巧,弄得曲屿的脸se在瞬间cha0红,呼x1又急又重,根本无力招架,发出了声声羞人的喘息:“嗯哦……主人……小ywa痛……小ywa要……”
“又弄sh了衣裳,这是今日的日子呢?
“回主子,昨日琴相国确有差人送来书信,奴婢也已及时向您汇报,只,只是……”蔸花好久不曾见够琴姬发这么大的脾气,便是她向来待她亲近,这时也不免惧怕绷紧了神经。
蔸花支支吾吾,yu言又止,琴姬看了她片刻这才想了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对琴轲向来是深恶痛绝,昨日听说他送了书信来,当下态度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晦气东西似的,连看都没看,就让蔸花把信烧了。
“所以你真的把信烧了?”琴姬明知蔸花向来听话,却仍抱着一丝侥幸,不si心问道。
她向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有过懊悔,可这一刻她真的对那封书信的内容好奇地搔头抓耳,琴轲那老狐狸,葫芦里又在卖着什么药!
“主子,蔸花说了还请主子不要责罚,那封信,蔸花并没有烧。”琴姬今夜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受了刺激,感觉跟平时的她一点都不像,连蔸花也琢磨不透了,这个逆旨的罪名,也不知道认了是好还是坏。
“真不愧是我的好蔸花,快,快去把信给我拿过来。”失而复得,琴姬不由得整个人变得亢奋了起来,起身抱着蔸花又夸又搂,最后便是催促着她,去将书信给她拿过来。
蔸花应了一声,哪里敢怠慢,连仪态也顾不上,一溜小跑跑着回房,那拿那封被自己藏起来的书信。
不多时,蔸花去而折返,手里多了封书信。
白se的信封因为被藏起来过而变得有些皱巴,琴姬急得都坐不住了,不等蔸花呈上来,便已起身将蔸花手里的信封给抢了过来。
皱巴巴的信封上写着愫愫亲启,琴姬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昵称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且除了他,也再没有人会这么唤她。
可……他的信,又怎么还有可能送到自己的手里。
一定是琴轲的诡计!
琴姬抱着一千个不相信,却小心翼翼将信封拆开。
信纸展开,只有简短几行:元月人团圆,君已盼多年,当年情犹在,愿可诉衷肠。
久未看到的字迹,琴姬的心不由得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直至她看到了落款,那熟悉的名字——琴译,她才终于肯相信,总出现的梦里的场景,原来真有会实现的一刻。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蔸花可不敢看琴姬的书信,可看她看了信之后便一副急匆匆要去哪里的模样,只好一边跟上一边急忙问道。
“备车,哀家要去相国府!”琴姬急喝一声,已经不记得具t的年数了,自她与琴轲决裂后,她就再没踏足过那个她曾经集万千宠ai与一身的地方。
尔今,为了他,就算摆明了是琴轲的陷阱,琴姬也要冒险一去。
琴姬是怎么也没想到,不久前她因曲畅与曲屿相认而有感问自己的问题居然这么快就有了答案。
马车一路疾驰,琴姬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纹丝不动。
原来她也会紧张,一想到马上便要与琴译再见,她的心便是扑通扑通一阵激烈地狂跳。
她本以为,他们此生已无法再相见。那日,她被打入冷g0ng,而他则被流放至北蛮之地,终生不得再踏入皇城半步。
这些年她也曾试过打听过他的消息,只是北蛮之地实在遥远,消息回传多有滞后,琴姬先是听说他生了一场大病,又听说他受不了北蛮之地的险恶煎熬,自寻短见,总之,各种消息乱无可证,最后,她便再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这些年不见,不知他变成怎样,又过得如何?
琴姬在路上想了许多,心中有千言万语,可等她真到了相国府前,大脑却又忽然变得一片空白。
“小,小姐……不,皇太妃,奴才拜见皇太妃!”相国府的门童见有马车停驻在门前,又看马车非b寻常,自当来迎,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从马车上下来的竟然会是琴姬,脱口而出的称呼,直至反应过来不对,又急忙改口,好一阵慌乱。
“几年不见,阿浮你都长这么大了。”琴姬由蔸花搀扶,踩着杌凳从马车上下来,看门童一副惊慌失措不免觉得好笑,可也没跟他摆什么架子,反倒跟他寒暄了起来。
被唤作阿浮的门童本来紧张得感觉连话都要不会说了,可听琴姬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不免受宠若惊,忙地捣蒜似的点着头,且一脸惊喜道:“小姐,不,皇太妃,您,您还记得奴才。”
“既然改不了口,便唤小姐罢了,反正是在g0ng外,不讲究那些规矩。”琴姬朝着阿浮颔首,浅浅笑了笑,让人一眼恍惚,便如回到了当年,她还是府里千般受宠的大小姐。
“小姐,快里面请,老爷他知道您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阿浮喜形于se,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要请琴姬入府。
尽管琴姬就是在相国府里长大的,对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无b熟悉,可这一刻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