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快点进来…”(6 / 9)
了,刹不住车。
林深忍住细微的抽噎,按在溪澄身侧的双手指节发白:“为什么不告诉我?”
溪澄似乎是笑了,又恢复了点玩味的声音:“告诉你……你还能好好学习出国吗?”
林深一瞬间在心里给出答案,能吗?显然是不能的。以自己十八岁时的脾性,不管溪澄再怎么说,家里再怎么劝,也不会老老实实考上大学再出国交流。
“对不起……”
“都说了别跟我道歉,我自愿的。瞧你,说个话比生孩子都费劲。”
在林深有些犹豫的空当,溪澄终于释然般长出一口气,不再压抑被情欲烧得甜腻过头的嗓音,湿热的吐息贴近alpha冬衣下的胸膛。
“小学弟,我都被你弄得站不住了,先让我去床上躺会呗。”
忙了一晚的溪澄并没有倒头就睡,他趁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之后轻轻地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结果想半夜偷偷溜走的人脚一沾地就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去哪?”
林深把软脚虾一样的溪澄捞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提得oga双脚离地,溪澄搂着他的脖子蹬了两下腿,讪讪地说道:“我…我去看看小晚。”
双唇被精准无误的堵上,带点惩罚的意味的啃咬,嘴舌触碰的瞬间,欲望像洪水漫过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他体温很高,口腔像里融了颗糖,唾液甘甜黏腻,林深的舌头和他的气味一起闯进来,顶撞着湿软的内壁,和溪澄口里那条韧肉交缠不休,充满占有欲的蛮力几乎要将它连根拔下,溪澄被拽得疼了,嗓子里呜呜咽咽的,脚踝勾上林深的小腿,收紧手臂,整个人毫无保留地挂在眼前的alpha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挪了几步,打开浴室的门。
水流激烈地冲刷着浴缸,林深靠着瓷砖坐在地上,把溪澄困在大腿和胸膛之间,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在拥抱中推挤得乱七八糟,能脱的统统脱了个干净。
都这样了,再躲避已经没有意义了。胸口肌肤相贴的时候,溪澄几乎激动地叫出了声,瓷白的脖颈被染红,脸上也爬上红晕。他发狠地吮吸着林深的嘴,两瓣臀肉被托起来,隔着裤子按在alpha勃起的性器上,他配合地扭动着腰,把粗大的硬物卡在臀缝里揉夹。
太久没有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了,光是想想肉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的场面,就禁不住喉咙发干,硬得生疼。
“林深…你怎么大得这么快……”
溪澄说着,颤抖着去解林深的腰带,津液随着口腔的暂时分离淌满了下巴,他挤到林深两条长腿之间趴下来,迫不及待地去扯内裤,他的手指又湿又软,勾不住紧绷的布料,滑脱了两次才终于把那块紧绷的布料掀开。
alpha的阳具湿淋淋地弹出来,几滴腺液甩在林深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溪澄捧着那根棒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低头把柱身贴在脸颊上,近乎痴迷地磨蹭,时不时伸出舌头挑拨突起的青筋。
溪澄含住了茎头,抬眼看着林深,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神里慢慢滑动舌头,将这根大家伙送得更深,含到一半的时候顿了顿,尽量张大嘴不让牙齿碰到肉棒。他的口腔湿润而柔软,那截可恶的舌头灵活的绕着半截肉棒舔弄,又在退出时着重爱抚前端冠状沟,硬的发胀的肉棒越发挺立,似乎随时会喷涌而出。林深浑身紧绷着,嗓子里泄出压抑的呻吟,他抓着溪澄的鬓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溪澄的手还留在肉棒上抚弄,他脸上挂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这是硬了多久呀……”
“是……对你硬的……”林深粗重地喘息着,把他拽起来,抱在胸前。
“你说什么?”
溪澄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他眼前景物一晃,仰面跌进放满水的浴缸,温水狠狠地呛进口鼻,毫无防备地灌了一口下去,被冲刷得脑筋通透。
溪澄猛地从水里坐起来,剧烈地咳着,“你干……”
亲吻再一次压下来,林深舔着他的牙床,声音轻缓却不容反驳。
“嗯…待会就干。”
“先洗干净……让我闻闻……”
他说的是溪澄身上遮盖信息素味道的中和剂。
为了这次出差能正常工作,溪澄这次用的中和剂都是最高规格的,以确保他即使发情也不会在alpha多的场合里产生不良影响。
林深硬得发疼,他现在想要被他标记过的那个oga,确认他还是属于自己的,从头到脚沾染着自己的味道,丢进人群也能闭着眼睛抓出来,美妙的身体只能在自己的安抚下发泄情欲,又哭又笑,把一切淫态毫无保留地摊开在眼前。
想到这里,林深狠狠地咬着溪澄湿淋淋的锁骨,咬到皮肤殷红透血,他紧紧地盯着消不去的红痕,用舌尖勾弄舔舐。
溪澄在浴缸的温水里搅动四肢,身体过于敏感,锁骨上的疼痛也给小腹带来酥麻的战栗,暖光灯晃得视线模糊,他隐隐约约听到林深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溪澄,你是我的。”
“对,是你的……都是你的……”他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睑挡不住灯光,脸上的爬满了水痕,不知道哪些是洗浴的温水,哪些是新鲜的眼泪,他似乎从来没有期待过这一刻,又觉得等这句话等了太久,久到忘了可以等,在它终于来临时,反而激动到又哭又笑。
料定不能自己一个人失态,溪澄搂着林深的脖子,拉着他一起栽进浴缸,浴缸很深,大量温水溢出边缘,剩下的还足以没过两个人交叠的身体,溪澄在水下吐出一口气泡,双唇瞬间被林深堵得毫无缝隙。
水下的亲吻几乎残暴,任凭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失去所有发出声音的机会,只能从对方的胸腔里掠夺氧气,直到双双接近窒息,才猛得从水里探出头。
两个人的头发都湿透了,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溪澄裸着身子洗了个透彻,oga的信息素爆炸般泄露出来,撩拨着林深命悬一线的理智,炙热的情欲当头泼下,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温度陡然上升,他像是放弃抵抗般低吼了一声,用膝盖顶开溪澄的双腿,把胀热到不堪忍受的性器塞进开合的缝隙。
浴缸滑得撑不住,溪澄勉强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亲吻着林深的嘴角轻声抱怨:“怎么,等不及……要在这里就地办了?”
嘴上说的这一丁点不满,全然被下一个行动抵消,溪澄双腿自觉地分开,攀上林深精壮的腰杆,他用大腿根的嫩肉难耐地磨蹭着贴近的肉体,嫩红的穴口在水纹下微微扭曲,张开一指粗的小嘴,痉挛似的不断收缩。
“林深,进来,让我好好尝尝你……”
盛情邀请的小穴不需要更多开拓或者润滑,林深沉下身子,右手从溪澄背后绕到臀间,随便并了几根手指,胡乱捣进穴里。
“唔啊——啊……林深……”
饥渴的穴道七年来第一次得到安抚,一瞬间的满足之后是更长久的空虚,手指在肠腔里搅动着,恶质地压过敏感点,又只是刮刮蹭蹭,吊胃口的快感比空去来得更难熬,溪澄夹紧后穴,用力吸附着灵活的手指,让若有若无的碰触更加具体。
即使是疼痛也可以,给他点厉害,想要更多,再多。
“有没有想我?”
林深这样问着,指肚压在前列腺附近抓痒似的抚摸,溪澄急得几乎要哭喊出来,他抛下一切想法不停地回答:“想……想……别玩了……”
“有多想?”
林深还在逗弄身下的oga,他自己也忍到极限,但就是不自觉地想逗他,想听他服软,把最后一丝该死的矜持扔掉,雌伏在身下接受性爱舒爽的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