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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南看到这些,内心无比凌乱,他特殊期还没到,他要怎么处理?特殊期前他肯定不能和左逢雪同房,而特殊期具体什么时候,他还不知道,根据以往鼠兔妖的时间来算,应该就在最近一两月。
无论如何,他都得拖到那时候,不然提前破功,他不能修炼的话就不能救原身爹娘。
“阿南,你忙完了,辛苦了。”左逢雪走过来拉着项南坐在桌边,然后拿起放在桌旁的盖头说:“新婚夜,咱们没有进行的仪式今天补上。”
项南硬着头皮说“好”。
随后,左逢雪将盖头还在项南头上,拉着项南的手说了很多话,有小时候的经历,有遇到他后的想法,更多的是不离不弃的承诺,“阿南,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遇到什么困难,我为你遮风避雨,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互相扶持。”
左逢雪说完话后良久才一点一点掀开盖在项南头上的盖头,然后拿过放在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酒,一人面前放了一杯酒,说:“阿南,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项南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抬眼看向左逢雪英俊的脸,就如刚来这个世界时看到左逢雪惊为天人的模样一般,深深被左逢雪吸引。
两人端着酒杯,交握着手腕,互相看着彼此,端着酒杯缓慢地喝着酒。
两人喝酒不紧不慢,只是看着彼此,交握着喝酒,那酒仿佛涂了蜂蜜一般,异常甘甜。
等一杯酒一饮而尽,项南已经被左逢雪看向他的眼深深吸引,抓着左逢雪的肩膀,直接凑了过来,两人靠近的心脏跳个不停,他抬头正好和左逢雪垂下的脸四目相对,他忍不住率先靠近左逢雪。
柔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更加靠近,口中浓郁的酒味让他仿佛品尝美酒一般,想一饮再饮。
左逢雪开始怔愣,不为所动,随后化为主动。
不知道多久,久到左逢雪呼吸不畅,两人才分开。
项南作为鼠兔妖,肺活量很好,分开后看向左逢雪满脸都是笑意,他拿过桌子上的酒杯给左逢雪倒了一杯酒说:“逢雪口中的酒很好喝,我想喝!”
一句“我想喝”弄得左逢雪瞬间面红耳赤,根本没办法拒绝项南。
他接过项南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下咽,项南便凑了过来。
项南贴近他,直到他口中的酒水消失,项南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没有完全饮尽的酒。他脑子晕乎乎的,脸颊很热,身体发烫,他知道他没有醉,是心醉了,很想更亲近。
可惜,他想靠近项南时,发现项南已经醉了过去,口中还在不断说酒好甜,还想喝,想一直喝。
他看到醉过去的项南,有些无奈,却也勾着嘴角想笑个不停,这样的项南很可爱,让他很意外。
反正两人已经成亲,来日方长,也就不急于一时。
他抱着醉过去的项南放在床上,打了一些水,给项南擦拭过手脚后,帮项南脱掉外套,自己洗漱过后,才躺在床上看着项南。
项南睡着后,脸看起来更圆了,睫毛很长,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知道在别人眼里项南什么样,但他觉得项南很好看很可爱。他也不觉得项南重。
他看了项南很长时间才觉得有些困倦,抱着项南的腰很久才睡着。
等左逢雪睡着,睡的很深后,项南才睁开双眼,他用手轻轻移开左逢雪放在他腰上的手,小心地起身下床。他回身再次确定左逢雪睡着后,才走到联房看了小兔一眼化成鼠兔模样,很快顺着墙壁窜上房梁,然后跑出了他和左逢雪所在的房间。
他先是跑到厨房,在厨房附近嗅了嗅,确定厨房附近的毒药气味被清理过,他才跑去其他地方查看。
他顺着房檐转了很长时间,最后停留在田铭房门前,他在田铭房门前倾听一会儿,确定田铭睡着后,他才窜进田铭房间,顺着漆黑的墙角向里面跑,没一会儿他就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毒药气味在床底下。
闻到毒药气味,看到没来得及处理的包毒药用过的牛皮纸,他便明白下毒的人是谁。
下毒的人是田铭,他有些意外,却也觉得有可能。
真实的田铭他不了解,他了解的是白曳附身的田铭。田铭会下毒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曾以实习夫郎的身份和他一起竞争,最终嫁给左逢雪的人是他,对此,田铭对他耿耿于怀,也有可能田铭真的深爱左逢雪,对他很厌恶?
无论哪种可能,知道下毒人是谁,他就得想办法处理才行。
项南从田铭房间回到联房,化身成人形后小心走进和左逢雪房间,此时左逢雪睡得很熟,他躺在床上没多久也很快入睡。
第二天一早,左逢雪比项南醒来的早,他一早看到项南熟睡的模样,先是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项南的脸颊,想到昨夜项南主动汲取他口中酒液的场景,不由得脸上滚烫。那种热切的浓郁的感觉让他心中难耐,导致一早就精神抖擞,无法疏解,又不知道怎么办好。
要是以前,他肯定第一时间起身去习武,来缓解这种感觉。
现在他和项南成亲了,感觉更加浓烈了。想要疏解这种感觉,第一时间不是想着习武,而是在想躺在他身边的人。
昨夜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回放,汹涌的热聚集到身体那一处,让他变得更加急躁,呼吸也变得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