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 / 2)
胖哥吓了一大跳,楞楞地问道:“你说她中了邪?刚才小李子的死和她有关系?”
我不再理他,抱起楚雅就往外冲。
胖哥追了出来,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忘川,刚才你说我没死是什么意思?不会我也和小李子一样撞那石碑吧?”
我吼了一句道:“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撞碑,要不是哥为你挡了一下,你早就死了。刚才你又要撞碑,我才想到可能与你瞧着楚雅有关系,这才把楚雅踹倒了。”
胖哥“啊”地惊叫一声:“我瞧着楚雅?难道和小李子看着她的模样一样?”
我“呸”了一口道:“谁说不是呢?我们赶紧离开这儿。楚雅昏过去了,胖哥,你赶紧折几根树枝,咱们做个简易担架把她抬着走。”
胖哥和我气喘吁吁地抬着楚雅,累了大半天,终于回到了进西园沟前胖哥藏车的地方。而在这一路上,楚雅却始终没醒。
我们三个人上了车子,我才长长了出了口气。胖哥也不待我吩咐,顺着涧溪向山谷外冲去。
眼见快要出谷了,胖哥却突然熄了火。
我焦急地道:“胖哥,你在玩什么?马上天要黑了,我们再不离开这个诡异的山谷,指不定还有什么事要发生呢!”
胖哥苦着脸道:“忘川,车子没油了。怎么办?把车子扔了,我可会会肉痛的啊!要是没了车子,楚雅也一直昏迷,这在荒山野岭中,我们背着她能走到哪去?”
备用油箱中居然没一滴油,胖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抽着闷烟。
我瞧着昏迷中的楚雅,心中如焚。忽然,我想到了一个点子,赶紧对胖哥说道:“胖哥,你要不要尿尿?”
胖哥苦着脸道:“还尿尿?车上连瓶装水也没了。再不想办法,我俩不要说碰到可怕的怪物被吃了,就是渴也要渴死了。”
我嘿嘿坏笑了一下道:“胖哥,谁说车子没油了?只是油太少了,够不着吸油管的嘴。嘿嘿,胖哥,你现在对着油箱狠狠地撒泡尿,这车子还能开一段路,出了山谷,一切就都没问题了。”
胖哥一拍脑门:“卧槽!我怎么忘了这个呢?忘川,这法子我以前用过一次的,嘿嘿,只是现在心中焦急,居然忘了这法子。”
反正楚雅也昏迷不醒,这小子丝毫不避讳,打开油箱盖,一松皮带,就对着油箱口干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再次点火,车子反复启动熄火几次后,居然真的再次轰鸣了起来。
胖哥也知道这法子支持不了车子开多久,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向谷山狂奔起来。
刚出谷口没一会,车子再次趴窝了。
就在我们接近绝望的时候,忽然几声狗吠传了过来。夕阳下,居然有几头牦牛对着我们慢慢起来。
一条藏獒冲到了我们不远处,对着我们狂叫不停。我和胖哥知道这货的厉害,关紧了车门不敢动弹,手心里全惊出了汗。
不一会,有个粗嗓门吼道:“谁啊?车子停在这儿,不要命啦?一入夜,也不知要给什么吃了呢!”
有人说话!这让我心中迅速燃起了希望。打开车窗一瞧,居然见到一个穿着藏袍的人走在牦牛后面。
他居然会说汉语!这让我欣喜若狂。
我赶紧探头对他说道:“大叔,我们是来游玩的,车子没油了。大叔,能不能管管你的藏獒?”
大叔吹了声口哨,那狗子立即安静了下来。
他打量了我一会道:“小伙子,瞧着你也不像坏人。要不,你们就把车子扔在这儿,跟我一起走吧!”
胖哥一听可不乐意了:“大叔,我们跟着你走?可车上还有一个病人呢!怎么办?”
大叔微笑着道:“有病人?那你俩就辛苦些背着吧!要真在这儿过夜,还不知要遇上什么事呢!”
我脑子一转,赶紧道:“大叔,这几条牦牛是你养的?”
大叔乐呵呵地道:“不是的!早年间,我也在全国各地东奔西闯的,嘿嘿,在这们这儿,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这几年,不是来我们这一带玩的人多了吗?我就把老家改造一下成了民宿。前几天来了几个客人,他们住在我家好几天了。说是明天就准备回去,想贩几条牦牛回去发财,这才托我去找朋友买了几条。”
我心中一喜,赶紧对胖哥说道:“胖哥,你身上的钱呢?”
胖哥一瞪眼:“忘川,你小子又打我主意?咱们可是有事在身的,你也想买下牦牛发财去?”
我懒得理他,在手扶箱中翻出了一沓钱,递给大叔道:“大叔,这些钱你拿着。那几条牦牛借给我们使使,帮我们拖拖车,晚上到你家住宿,我再付钱给你。”
大叔一楞,怔了好一会,忽然眉开眼笑地接过钱说道:“好!只是要帮你们拖车,我可没带绳。”
胖哥一听也回过了神,他兴奋地说道:“大叔,我车上有救援绳。你答应了就好办!让你那狗子看住牦牛不要动,我这就拿绳来套住它们。”
入夜后,几条牦牛终于把胖哥的车拖到了一间孤零零的民宿旁。我心中乐开了花:“胖哥,再准备点钱!瞧见了么?大叔的客人有车子,咱们向他们弄点油。”
听到我们的动静,院中走出了几个人。他们一见到大叔真赶着牦牛回来了,都爆发出一阵欢呼!
热情汉子
那是四个来游玩的东北汉子!
他们开着两辆皮卡,胖哥好说歹说,其中一个人才同意输点油给我们,只是要价有点高了。可胖哥别无选择,只得狠下心又掏出了几张钞票。
谈妥了油,胖哥又和他们谈房间的事。好在东北汉子经不起胖哥的一通吹捧,终于同意他们挤挤,腾出一间房给我们。
我把楚雅抱下了车,正准备走进房时,忽然院子中传来了鸡叫声。藏服男子在帮他们杀牦牛,剔骨取肉方便那四个东北汉子带走。三个东北人在帮忙,另一个则在缠着藏服男子要吃他院中养的土鸡。
我抱着楚雅经过他边上时,一直昏迷不醒的楚雅突然睁开了眼,一把从那东北汉子手中夺过那只鸡,居然狠狠地一口咬断了鸡脖。
东北汉子大惊失色,怒吼道:“你干什么?”
楚雅忽然又闭上了眼,手中那只断了脖的鸡掉在地上,翅膀还在偶尔扑腾几下。
东北汉子和我争执了起来,其他几人也围了上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就我这小身板,在他们面前,那肯定要吃大亏。
另一个东北汉子瞧着我和楚雅一会,沉着脸道:“小兄弟,这是你女朋友?赶紧把他送入房中吧!”
没和他们动手,我心中已经觉得万幸,赶紧把杨雅抱入了房间中。胖哥则留在院中,帮着主人宰杀牦牛。
望着楚雅的样子,我唉声叹气了一会,居然迷迷糊糊一睡着了。
直到一阵香味扑鼻而至,胖哥的大嗓门把我闹醒了。胖哥兴奋地说道:“忘川,你比我还累?居然坐着也睡得这么死!赶紧出来,吃牦牛肉、喝鸡汤。”
我疑惑地道:“牦牛不是东北人买的吗?他们请我俩吃?”
胖哥呵呵大笑了几声,又神秘地轻声道:“忘川,我后备厢那几瓶好酒一拿出来,他们立即与我哥们相称了。你还不饿,赶紧出来吃吧!”
喝着酒的东北人明显态度好了很多,见到我出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我转头问藏服男子道:“老板,你这店有没有电话机?”
老板哈哈大笑道:“电话机?在我们这儿还是稀罕物呢!因为我这儿经常有客人来,我一狠心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