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当皇帝陛下和摄政王身份互换(4(因为是番外所以看不看都不影响正文(1 / 1)
到了这个地步,扶襄又深知天子脾性,当下隻觉难逃这一遭,便索性放弃挣扎,闭上双眼不再看他。
温热的手指摸到了他的臀缝间,扶襄身子一抖,咬着唇长睫不住地颤动。
扶行渊虽是第一次做这等事,但他事先有了解过两个男子如何欢好,知道那处尤为窄小紧窒,强行入进去会弄伤人不说,且交合时的滋味并不太美妙。
润滑的脂膏就在手边,他心念一转,把指尖送到了瑞王的唇边,轻佻地道,“小皇叔好好舔舔,舔湿了一会儿才不会吃苦头。”
扶襄慢慢睁开眼,定定地看了他许久,这才张开嘴。扶行渊便将指尖伸进去,正要刮弄他的小舌,却不妨他的小皇叔猛地一合牙关,险些将他的半截手指咬下来。
扶行渊脸色一黑,恶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拽,才将手指抽出来,湿漉漉的牙印上沁着血珠子,十指连心,他品尝到了久违的疼痛感。
“小皇叔在先皇的床上时,”他转而掐上他的脖颈,按捺住奔涌的怒火,冷冷嘲道,“也是如此刚烈吗?”
“呵~”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那人,他一阵恍惚。
“嘶——”
皇帝陛下倾身压着他,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他那副陷入回忆的表情,实在碍眼得很,扶行渊一股郁气憋在胸口,发狠噬咬那块细嫩的软肉,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气。
扶襄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若是软着嗓儿开口求饶,扶行渊或许还有一种诡异的满足心理,手上动作自会温柔一些。偏他清贵傲气,到这时也没失了那份风姿仪态,就好比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叫扶行渊又是遗憾又是火大。
直起身,他抬起他的一条腿,径自用被咬伤的手指摸到了股缝间紧闭的穴口,按了按,然后硬生生插进去一个指节。
异物强行侵入,又几乎没有半点润滑,疼得扶襄皱起眉头,死死咬着下唇,全身都绷紧了。
扶行渊狭长的双眸一直盯着他,见此先是一阵快意,接着又窜起一种难以名状的苦闷。他是不屑一顾的,手指上又加了些力气,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捅。
扶襄面色苍白闷声喘息,腰身不由弓了起来,极力摆脱身下那不亚于酷刑的折磨。
皇帝陛下被邪火拱着,手上更是没轻没重,肠壁内极为干涩,却愣是被他插入了两根手指。
后穴里火辣辣的疼,扶襄双手被绑在身前,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忍不住把下唇咬得更用力,带出了一抹靡丽的艳色。
他心底抗拒,身体难以放松,那处自然咬得更紧。扶行渊喘着粗气,隻觉指骨都要被绞断了,干脆抽出手指,握住他赤裸修长的两条腿向胸前折。
又拉过他的手腕解开束缚,从腿弯穿过,继续牢牢绑上。
那是一个极为淫荡的求着被操的姿势。
瑞王也是金尊玉贵的出身,从小到大何曾被人如此折辱。他躺在桌上意识尚存,便越发感到不堪,羞愤交加下,闭着眼直将下唇咬出了血。
扶行渊身下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滚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臀滑到腿跟,肌肤细腻如脂,手感极好。
门户大开的姿势,那隐藏在股缝间的美妙风光也展露无疑,如他那小皇叔一般俊秀漂亮的阳物下垂着,再下麵粉粉嫩嫩一张小嘴,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又红又肿,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的眼底被情欲充斥着,本就晦涩的眸中一片暗红,透出几分迷乱的疯狂。不由粗喘几声,他伸手握住了扶襄腿间垂软的性器。
“唔——”扶襄含糊地呻吟一声,面色绯红。脆弱之处被娴熟地撸动抚慰,快感来得尤为迅猛。他紧紧咬着唇,却还是压抑不住喉间下意识的呻吟,整个人颤得厉害,肌肤泛出一层薄薄的粉。
理智节节败退,席卷而来的情欲炽烈蚀骨,他无力对抗,一声短促的呻吟,释放在了扶行渊的掌心。
“呵呵~”扶行渊愉悦地低沉一笑,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就着粘稠的白浊,轻易将两根手指递进了湿热紧窒的穴径里。
扶襄身子一僵,溃乱的意识瞬间回笼。扶行渊敏锐地察觉到了,手指强硬地在娇嫩的肠壁里勾弄揉按,竟逐渐从深处带出了湿滑的爱液。
皇帝陛下腿间的巨龙蓄势待发,尤为狰狞粗壮的一根,凛凛抵在翕张的穴口处。
“啊——唔——”强势而猛烈的贯穿,叫瑞王下意识痛呼一声,却是连眼眶都湿了,双唇哆嗦着气息无比凌乱。
敏感的嫩肉狠狠箍绞着内里的棒身,扶行渊隻觉血液沸腾,被夹得生疼也不顾,反掐着他的大腿把龙根顶得更深入。
视线向下一扫,扶襄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硬物钉入自己身体,当即骇得面无血色挣扎着躲避,可惜被天子牢牢按在身下,不顾他初次接纳的不适,便在狂暴的欲望驱使下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肠壁被一点点捅开,在爱液的润滑下,蠕动着不住咂摸挺进的巨物。瑞王紧绷的身子也一点点松下来,只是咬着唇,压抑而充满情欲地喘息着。
扶行渊却又不满了,更想听他叫出声,最好是泪眼朦胧地哭着哀求。他呼吸粗重,每次都是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撞击着臀部啪啪作响,掺杂几许淫靡湿腻的细碎水声。
瑞王禁不住如此粗暴的顶弄,但残存的理智又不容他放下身段求饶,便死咬着唇不作声,闷闷的喘息混着含糊的呻吟,叫扶行渊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
进出的动作不停,他解开缎带,露出瑞王一双被磨得红肿的手腕,架着他的双腿往胸前压,手掌撑在了他肩头上方。
“嘶~”瑞王已过而立,这个姿势隻觉腰几乎被折断。扶行渊粗喘着咬上他的唇,又顺着尖巧的下颌,在修长的脖颈上又啃又咬,斑驳的痕迹层层交迭。
那双手在他大腿内侧又捏又掐,扶襄又是疼又是委屈,却还倔强地仰起头闭上了眼。不知过了多久,压着他的人才低吼一声,死死抵着他的臀,把一股股精水泄在了肠壁最深处。
明明是被人压着肆意折辱,扶襄却还是尝到了一种难言的快感,铺天盖地无孔不入,他咬牙抵抗,脑中却烟花一般炸裂开,双眼失神不知今夕何夕。
扶行渊餍足地眯了眯眼,那根半软的性器还未抽出,他居高临下欣赏他的小皇叔,因为情欲的浸染而越发靡丽绝艳的面颊。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含混不清,扶行渊凑近他,却只听见一声翻来覆去的轻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