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对你做了这么混蛋的事情……”(3 / 6)
做完这一切,华斯礼毫无留恋地走向电梯。
房间里,章凌拽着白琳琳来到窗边,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白琳琳自知理亏,尴尬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渣男的钱不要白不要,你们家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能多个人帮忙,至少能还掉一部分从亲戚那里借的钱,对了——”
她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网页:“我查过华斯礼,他爸爸是华天成,智胜无涯律所的主任,这个律所还上过综艺呢……”
章凌凉凉道:“怪不得你不敢找人揍他。”
白琳琳更愧疚了:“凌啊,不是我不帮你,我爸爸知道我和你关系好,他怕我救济你,把我的卡停了,每个月就给我打两千块零用……”
章凌皮笑肉不笑:“我没问你要钱。”
“好吧,我摊牌了。”白琳琳无奈道:“你知道的,我爸爸的生意比较特殊,万一真的惹到华斯礼他爹,他不得抓我们小辫子啊。”
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章凌的表情,索性别开脸,“别的我都可以帮你,就这件事不行。”
良久,白琳琳听见章凌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应该冲你发火。”
白琳琳诧异转头,章凌趴在锈迹斑斑的窗框上,侧脸被阳光照得近乎半透明:“琳琳,你能帮我找份工作吗?来钱快的那种。”
“其实,你没必要替你爸爸还债。”白琳琳心疼地拍拍他的肩膀,“大人的事情,跟我们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要债的可不这么想。”章凌抬手遮住阳光,轻声说:“他们迟早会找到我头上。”
“可是也太多了,你一个高中生怎么还……要不,”白琳琳说,“你们离开这个城市,去小地方躲起来吧?”
闻言,章凌低头和她对视,眼神微微松动:“这么做……真的可以吗?”
“去吧!”白琳琳珍而重之地拍拍他的肩膀:“没钱花的时候微信我,虽然我现在也非常穷困潦倒,但是馒头方便面管饱!”
——
五年后,a市最繁华的城区,“夜来疯”派对酒吧人头攒动,一片起哄声中,三个身材性感的女oga脱掉上衣,穿着红色的bra跳极其撩人的动作。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们,只有一个男人除外,他从头到尾都只盯着给他倒酒的服务生。
这个服务生看起来年纪很小,一头稍微往上剪碎的齐耳短发,柔顺而蓬松,尖下巴,单眼皮大眼睛,制服包裹着纤细的腰身,托着酒瓶的手指也细细长长的。
倒好酒,放下酒瓶,服务生垂着眼,没有看卡座上的客人:“请慢用。”
“等等,”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饶有兴味道:“这瓶酒是为你而开的,坐下来,陪我喝两杯。”
章凌望向手腕,男人的手掌很大,无名指上一枚钻戒熠熠生辉,他抿起嘴唇笑笑:“抱歉,我不陪酒、不陪聊,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给您推荐本店最受好评的少爷。”
“啧。”男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我不喜欢脏东西,就要干净的,你是大学生吧,想不想做赚钱更快的兼职?”
章凌抿起嘴唇,已经记不清是凌扯到怀里:“这可由不得你。”
屁股顿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章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忙挣扎:“放开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难道你没闻见我身上的alpha信息素吗?”
男人笑起来:“那正好,我也有老婆。”
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男人扭着章凌的肩膀把他往卡座上压,后背顶着男人的胸膛和热乎乎的性器,章凌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被掐着脖子摁进皮质沙发里:“唔呃……”
“咔哒”,男人急不可耐地解开皮带,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二话不说便拽下章凌的裤子,想往里面顶。
或许是华斯礼留在体内的信息素在作祟,那一瞬间章凌感到无比的反胃,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陌生alpha的入侵。
就在龟头碰到大腿根的刹那,他瞥见桌上倒了一半的洋酒瓶,想也不想,反手抓住瓶口,用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砸向男人的头。
“砰”的一声,酒瓶碎裂,酒液和鲜血一起流下,男人身体晃了晃,随即捂着头歪倒在一旁:“杀、杀人了……”
章凌惊魂未定地看着手中残破的酒瓶,舞娘们刚好跳完一曲,男人的同伴发现了异常,大跨步走向章凌,抬手便是一巴掌:“贱人,居然敢打我兄弟!”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头晕目眩间,章凌感觉到自己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早知道就带把水果刀,这样的话,至少被打死之前还能捅死一个。
章凌如是想。
然而意料之中的拳头并没有来临,脖子上一轻,他咳嗽着倒回沙发,紧接着下巴被凉凉的手指捏住:“……章凌?”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
章凌气息不稳地抬眼看去,五年未见的华斯礼正皱眉盯着自己。
那一刻呼吸都要凝滞了,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惊喜与亲切,章凌只恨不得抛开地缝钻进去。
尴尬的燥热从胸口爬到脸上,章凌手足无措地推开他:“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华斯礼冷冷一笑,手指滑到章凌的脖颈,弯腰凑上去:“是么,那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味道?”
章凌蓦地瞪大眼睛,一股浓烈的、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它们仿佛无孔不入,很快便沿着皮肤钻进血管里面。
“哈啊……”章凌慌乱地捂住嘴,全身发软,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见状,华斯礼满意地眯起眼:“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在即将滑落在地上之前,华斯礼一把将章凌捞了起来,哪怕是在酒气熏天的酒吧,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也异常明显。
华斯礼抱着章凌往外走,其他客人感受到他周身的低气压,情不自禁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章凌把脸埋在华斯礼的肩膀上,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离开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章凌像抓住救命稻草,毫无保留地贴近他,现在却极力控制着oga的本能,紧紧闭着嘴唇,生怕自己吻上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发情热了,为了避免发情带来的麻烦,他每天都会吃抑制剂,发情期加大剂量。
由于华斯礼对他进行了永久标记,所以即使其他alpha故意释放信息素也不会对他产生影响,反而会感到厌恶、抗拒。
哪里像现在这样,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被华斯礼占有。
章凌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他难受地动了动腰,后穴里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爬行,痒得不行,迫切需要华斯礼的性器插进去摩擦。
托着屁股的掌心传来濡湿的感觉,华斯礼像被烫到似地挪了一下手指,嫌弃道:“你的水流到我手上了。”
章凌夹紧大腿,咬着嘴唇没吭声,可屁股里的水根本不受他控制,还在往外浸。
原本想直接离开酒吧,但是感觉到章凌抖得越来越凶,华斯礼停下脚步,随即转身,走向酒吧的洗手间。
喷了夸张涂鸦的洗手间门半掩着,进去便听见隔间里传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华斯礼喉结一滚,找了个没人的隔间,踢开门,随即把章凌放在马桶盖上。
锁好门,他看向面前的人。
章凌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非常糟糕,迷乱的眼神,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