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计谋曲先生(2 / 16)
单薄的肩头:“夭夭,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值得为他生气。”
鼻子一酸,眼眶微红,可陶夭夭才不会轻易落泪,挺起胸脯,居然绽开个浅浅的笑容。
转身要补觉去,她又转过身来,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瞅着他:“曲先生,男人对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拥有时懒得珍惜,失去又觉得弥足珍贵?”
她在暗指凌北帆么?
看来,凌北帆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个过去式,还是根隐在心口,没来得及挑出来的刺……
淡淡一笑,曲澜不动声色:“夭夭,我不是这样的男人。”
“……”陶夭夭脸儿微微抽搐——他压根答非所问好不好?
摸摸鼻子,她转过身,悠悠然向前走,噙着浅浅的笑:“曲先生,好男人是事业有成,爱妻如命,这都需要女人来鉴定,而不是自夸。”
曲澜眸子一闪——他自夸了么?
薄唇一勾,曲澜含笑:“夭夭,我只是实话实说。”
“……”陶夭夭一个字也说不上来了。唉,好内伤,他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诚恳,听起来字字都出自肺腑之言,和他温暖如玉的面容极其相符。让人真心觉得,不是他浮夸,而是他本来就是个让人挑不出刺的男神。
给人矜贵儒雅暖如玉之感的曲先生,太坑人了。
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时间十二点。
瞄瞄时间,曲澜关了手提。长身而立,去浴室洗得一身清爽。
走出浴室,站在床前,他凝着正发出均匀呼吸声的陶夭夭。
黑亮的发丝垂在枕边,衬得她的脸更加如玉般白净晶莹。一条白皙的胳膊垂在被子外面。姿势美好,而别有一种柔美的温馨。而她淡淡的体香,却扑面而来,让他心神一荡。
睡梦中的她,居然手握成了拳头。
她睡得并不安稳,不时发出一两声呢喃。
看样子,是在做梦。
拉开被子,曲澜躺在她身边。却又侧过身子,凝着她皎洁如明月的脸,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她长长的眉。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含糊低斥:“凌北帆,滚远点。”
曲澜眸子深邃几分——睡梦中,她记的可不是他这个男神,而是那个伤透她女儿心的凌北帆……
想了想,他一扬被子,盖住她搁在外面的雪白胳膊。
可扬开被子的瞬间,曲澜长眸深邃几分。
她睡衣保守,可睡姿真不咋的。
她美好的胸部线条,雪白而优美的轮廓,就那么生生地呈现在他面前。
腹间一热,曲澜喉间微涩。他还没来得及有再多的想法,她的手伸过来,手掌刚好遮住他的视线。一大片美好风光,立即消失在黑瞳之中。
扯扯唇角,曲澜伸出手,关了灯。
清晨,一声惊呼从公寓里响起:“曲先生,你是不是个男人?”
被震得隔膜差点破了的曲澜,悠悠睁开眸子:“夭夭,我有一百零八种方法,可以证明我是个男人。”
说完,他掀开被子,整个身子就那么大刺刺地呈现在陶夭夭面前,证明他长得像个男人。
他皮肤偏白,肌理匀称,身材修长。每一部分,都有如黄金比例……
“啊——”陶夭夭立即蒙了眼睛,“曲先生,给我立即穿上裤子。”
曲澜微微皱眉:“夭夭,果睡有益身体健康。”
可是不利于她眼睛健康,她会长沙眼的……陶夭夭唇儿轻颤:“还有,曲先生,你昨晚应该睡地板,你耍赖……”
呜呜,他那张脸就是骗人。让她相信他是个君子,所以放心地先睡了。谁知道,他居然厚脸皮的睡到她身边。
舒展下胳膊,没觉得身子异样,陶夭夭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曲澜不动声色:“夭夭,我家只有一床被子……”
再说,耍赖的好象是他的老婆大人吧?用计骗他,还这么理直气壮。这样的老婆,一定是他曲澜独家拥有。
“……”陶夭夭忽然有了缺氧的感觉。
他赖上床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没有时,陶夭夭清脆的笑声滚落——这个回合,她赢了。
她神采飞扬地给曲澜发信息:“曲先生,本姑娘已保住工作。恭喜你失去养我的机会。”
看着那条透着喜悦之情的信息,曲澜深邃的眸,透出淡淡的笑意。长身而立,他朝外面走去。
钱拓一看,吓得冷汗涔涔:“曲先生,请再等等。陶小姐马上到了。”
曲澜语气温和:“你是想我旷掉董事局的会议,用来等待你和白云婉?”
“不敢。”钱拓惊得连退两步,垂首侧立,双手老老实实地垂在身体双侧,“曲先生慢走!”
踩着优雅而轻快的步子,曲澜大步向前走去:“我随时会再找找陶小姐,一起谈谈。”
“……”钱拓眼冒金星——白总,快点把陶小姐带回来吧,怎么和曲先生交待……
白云婉和陶夭夭回到凤凰设计时,只看到一室空空。
白云婉既郁闷又无奈——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陶夭夭劝回来,结果曲先生不留一丝云彩地回六十楼了。
开心的只有陶夭夭。虽然受了委屈,可工作失而复得,而且提前成为恒天国际的正式职员,傲立于地产设计行业,别提多美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董事会哪个人扭转了她的职场命运,但她一路已经对着天空说了几百个谢谢。
晚上十点,陶夭夭恣意地窝在沙发上哼着小曲。
曲澜一回四楼,陶夭夭立即奔过去,严肃地拉住他:“曲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
“哦?”曲澜不动声色地睨着她,“老婆有悄悄话要说?”
心底居然有那么丝悸动——老婆居然替他等门了……
“哼哼,想得美!”陶夭夭眨眨眸子,晃动着她的无敌小脑袋瓜,斗志昂扬,“为了阻止你的桃花债给你我再次带来影响,我们必须遵守婚姻法则。曲先生请听好,这可要背诵的。”
曲澜薄唇微勾:“婚姻法则?”
陶夭夭气壮山河地伸出一个指头:“等过一段时间,当着任何女人的面,必须喊我老婆。这是法则地爬上来……不过你别想多了,我今天大姨妈来了,所以打这个主意也没用。”
说完,陶夭夭抱着自己的纱布手,优雅地踩着丁字步,风姿摇曳地向闺房走去。
看着她风姿摇曳,曲澜薄唇越勾越高。
他把手提包送回房间,又朝楼下走去。
“曲澜,还要出去啊?”苏晓慧站在收银台,和女婿打招呼。
这女婿越看越帅,她是越看越爱。
“有点事。”曲澜颔首,出去了。
看到曲澜离开,苏晓慧出了收银柜,把收银的妹子叫过去帮忙,上楼找陶潜。
“你说,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苏晓慧有些纠结,“夭夭说是普通的同事,可那身气派,真不像个普通职员。”
陶潜无奈地瞄瞄老婆:“你管他是不是个普通的职员,配得上夭夭就可以了。”
“那倒是。”苏晓慧喃喃着,“我瞧夭夭最近脸色红润多了,她应该也是喜欢曲澜的,否则两个住了这几天,楼上这么安静。”
“相敬如宾的话,当然会很安静。”陶潜说完,又写他的学术论文去了。
苏晓慧皱眉:“相敬如宾?这怎么行!我们可不能让两孩子这样下去。夭夭是我们疼大的,可不能让曲澜晾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