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表白门内肏穴 y h uw una e(1 / 2)
热闹的酒馆里人声鼎沸,这里是主城区最大的一间酒馆,装潢粗犷随意,酒却能说得上是醇香美味,而它位于贵族区和平民区的交界处,除了雇佣兵、酒鬼会来,偶尔也会有贵族来“体验生活”。
比如现在坐在调酒长桌前的年轻男人,齐肩头发比金子还要灿烂,浅蓝色的眼睛盛着天空,衬衫下手臂的肌肉微微隆起,但又不过于夸张,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锁骨上的银链若隐若现,双腿屈折,黑靴踩在椅子的横栏上。
露着大半胸脯的女人们一边和男人们调情,一边不自觉的往他看过去。
“长腿黑靴好性感。”女人捧着脸,迷恋,“那双靴子应该踩我身上。”好看的书都在这里: y h uwu
“我更喜欢他的脸,oh,他的腰看上去也很有力气。”
“得了吧,他又看不上你们。”
“难道就能看上你了?”
“我想去试一试,说不定呢?安娜温也是在这里被贵族看上的。”
“那是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年轻漂亮的,我劝你不要去自讨没趣,小心惹恼了贵族老爷,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她们争论不休,忽然,门被打开了,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又随着门的砰的一声关上而被隔绝在门外。
来人让她们眼前一亮。
“又是一个大帅哥!”
“你别说你不认识?这是弗莱明殿下!”
“啊!王子殿下!”
有着一头浅金色头发的墨蓝色眼睛男人神情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她们立马闭上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快步走向她们之前谈论的那个男人。
“拉塞尔。”弗莱明·德兰尼皱了皱眉,“怎么约在这里?”
而且今天他们刚刚抵达王城,他应该在家休息,而不是在这里看着一杯酒发呆。
——“你可以去试试,拉塞尔,如果没有努力过就放弃,那也太让人遗憾了——虽然我觉得你比不上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奥瑞娜的话在拉塞尔·华德利脑海中回荡——最后一句话被他无视了。
他听见弗莱明的声音,猛地回神,“你来了。”
“我想娶莎诺。”
弗莱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拉塞尔侧头,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你没听错,我想娶莎诺。”
“你在开玩笑吧?”弗莱明扯了扯嘴角,“我承认她这次做的事情让我感到意外,但她的本性不会改,那样一个自私可恶的小鬼——甚至还没长大,你是喝多了吗?”
“我很清醒,弗莱明。”
“嗯,就当是真的,你跟我说做什么?我决定不了她的婚事。”弗莱明扬眉,和好友开玩笑,“不要说你是在讨好你未来的兄长,我没把那个小鬼当做妹妹。”
“这就是我想说的,弗莱明,你们对她的偏见太深了。”拉塞尔皱眉,“她母亲不是自愿的,她没有故意破坏你们家庭,出生在你们家不是她的选择。”
“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错的,奥瑞娜都懂得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会想不通。”
“我现在很好奇,她除了不知道用什么伎俩杀了西塞穆尔之外,还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我出来前因为她被奥瑞娜训了一顿,现在又在这里被你指责。”弗莱明啧了一声。
弗莱明既是骑士也是魔法师,从小就是天才,不觉得杀死一个不入流的深渊大魔有多厉害。
“如果你实在想娶她,那就自己去争取。我猜不久后就连父亲也没办法插手她的婚事了。”
说到这里,弗莱明·德兰尼想起刚刚在家宴上,黑发少女冷静坚定陈述自己想要进入学院学习魔法,面对父亲严厉质问也毫不退让。
这一趟去埃桑曼的旅行,真的让她完全变了个人。
以前她装作不近人情、冷漠、对什么事情也不在乎,但其实隐隐期待着他们亲近她,渴望亲情与爱护,所以跟阴暗的小老鼠一样躲在角落里偷窥和她年龄相近的奥瑞娜。
而今天他看见的,她好像终于放弃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是找到了真正想走的路,坚定不退让的眼神,让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要去魔尼卡尔学院了,你小心被她落下。如果她尽全力的话,甩掉你还是很容易的——我不认为她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差太多的男人,毕竟她虚荣又傲慢。”
“弗莱明!”
弗莱明举起双手,“好吧好吧,我不该说她虚荣傲慢,行了吧?”
“我本来也以为她不会喜欢弱小无用的男人,但事实上,这一路上有一个中级魔法师和她走得很近,她也没有排斥对方的亲近。”拉塞尔终于说出今天叫他出来的目的,“帮我查一查那个叫德拉斯的魔法师。”
“嗯?这样啊。我也好奇,除了吃错药的你,竟然还有人喜欢我们勇敢的莎诺殿下?放心,我会查清楚。不过既然有竞争对手,就更要抓紧了吧?拉塞尔。可别被一个中级魔法师比下去了啊。”
“我明白。”
拉塞尔喝完最后一点酒,在路上买下一捧鲜艳美丽的花,回到王宫后径直朝莎诺的宫殿去。
叩叩叩。
“殿下,我是拉塞尔·华德利,很抱歉这么晚了来打扰您,请问您有空吗?我有几句话想对您说。”
毫无动静。
拉塞尔疑惑,侍女分明说她早就回了房间。
“殿下,您在吗?”
正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打算明天再来的时候,门后响起了少女的声音,也许是隔着门,声音听不清晰,断断续续的,有些奇怪。
“什、什么事……”
“您方便开门吗?我想当面和您说。”拉塞尔深吸一口气,感到久违的紧张。
又过了很久,传来少女很吃力的声音,“不方便!”
“您身体不舒服吗?需要帮助吗?”
门内的莎诺快要疯了。
少女被赤裸的青年压在门上,一条腿伸直,触碰不到地面,悬空晃荡,另一条腿被男人挂在手臂上,他捏着她的大腿和腰,腿间的巨物在她腿心迅猛抽插,小穴颤颤巍巍的含着过于粗大的肉棒,泌出汩汩清液。
她眼角挂着太刺激而流出的泪水,随着他的动作喘息,发出毫无意义的粘腻娇吟,奶子上下晃荡,被无形的触手卷揉玩弄,奶尖被拉扯舔舐。
少女趴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抽抽嗒嗒的,既快乐又难受,“慢一点……”
声音被顶撞得细碎。
青年啃咬她的耳垂,“亲爱的,他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告诉我,舒服吗?”
他恶劣的捏搓性器的泥泞交合处,刺激已经过于亢奋的阴蒂,少女呜呜的收缩甬道,颤动腰肢,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
“嗯?怎么不说话?”他还在无情的肏弄高潮敏感的小穴,肉棒不知疲倦的撑开里面褶皱的嫩肉。
“是不舒服吗?那我要再努力一点了。”
看不见的触手缠绕她的脚踝,舔舐脚趾和脚心,她颤了颤,带着哭腔,“舒服、舒服,不用再努力——啊——”
他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自己,触手抬起她的屁股,揉弄屁股瓣,而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跟着转了半圈,又发狠地继续深入肏弄。
她又去了一次,“好深……不行了……”
“你可以的,甜心,你听听,里面这么多水,又湿又热,简直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