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给妈妈洗X清理【热水冲B 手指玩B s 给儿子表白】(3 / 4)
夏芙珍重地收藏在柜子里,直到有了裴钰他才经常佩戴,小钰喜欢看妈妈戴闪闪发光的东西。
夏芙洗完澡已经十一点过了,他吹干头发,脱下浴袍正准备换上睡裙,门被轻轻打开然后关闭上锁,一气呵成。整套动作连贯利落,不带一丝迟疑。
他的动作还定格在从衣柜取出睡裙的瞬间,慌忙中随手拿起一件衣物遮挡住身体。裴颂倚门而立,眼神依旧冷洌。
“小颂…有事吗?”夏芙柔声问道,空调冷气和生物的本能让他瑟瑟发抖。
“生日快乐。”裴颂冷静地送来迟到的祝福,在夏芙生日快要过去的傍晚。
“谢谢小颂。”夏芙笑了,眉眼耷拉向下,明明很娇憨,但那股骨子里的糜烂和媚态不设防地显现出来,房间里溢出淡淡的酒精味。
裴颂呼吸一滞,又来了,这股阴魂不散的味道又开始侵占他的生命。
开阔敞亮的房间,夏芙却只贴在衣柜的一扇门边,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他好像只要一点养分和空间就能盛放。
他的头发垂在胸前,还带有丝丝水汽。刚出浴的脸颊红晕翩飞,白皙的小腿线条柔美笔直。他就安静地站在裴颂对面,近乎赤裸,裴颂不言,他便等待,皮肤在冷气下泛起紫红。
裴颂不疾不徐地坐在床边,未等他开口,夏芙就自觉坐在他腿上,这是二人的相处模式。夏芙骨架小,一把就能抱握住,他存在的最有力证明不是自身重量,而是怀抱他的手。
裴颂揭下他的衣物,这具畸形的肉体横陈在他眼前。双乳浑圆挺翘,樱桃大小的乳头缀在粉色乳晕上,未经哺乳就已具有熟妇的光晕。
裴颂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双乳下移至平坦的小腹,这里会孕育出新的生命吗,二人交合的产物,会更像裴颂还是夏芙。他们会成为父母吗,可是明明二人之间再容不下毫厘的间隙。
裴颂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抚上青涩的欲珠,他用指腹摩挲着阴蒂,像抛光一颗珍珠。
干涩,肿胀,酸痛,夏芙眉头微皱,他从未自己抚慰过这处畸形的器官,但他不会拒绝裴颂的任何行为,于是他顺从地分开双腿,以便增加手指与阴蒂的接触面。
忽然一股电流窜过他的尾椎,蔓延全身,夏芙大腿肌肉发颤,眼神逐渐失焦,全新刺激的体验让他心悸,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紧紧箍在怀里。
裴颂用手指在干涩的甬道中开凿了一处新鲜泉眼,从此这便是他的私域,清泉只为他而流。
夏芙双腿绷直,腰腹不住地抽动起伏,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达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裴颂慢条斯理,他知道开苞会带来撕裂的疼痛,何况是双性异常狭窄的阴道。
借助爱液,他伸进手指开始缓缓抽插,夏芙信任地交出自己的身体,他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高潮的余韵令他混沌迷茫,全身松弛,像一只搁浅的鱼,已无力挣扎,静静躺在岸边,等待下一次涨潮。
待到夏芙的小穴可吞进三根手指后,裴颂将他放在床的中心,他对着失神的夏芙褪下裤子。平日里,他们会牵手,夏芙会依偎在他怀里,但从未赤身相对过。
紫红的阴茎沉睡着,夏芙呆呆地看着它,他不懂这样的巨物怎么能放进自己紧涩的屄中。
“舔一舔,让它硬起来。”裴颂耐心地教导这个不够聪明的学生。
夏芙虔诚地含住肉棒,试着吞吐套弄,他虽然愚笨,也知道收紧牙齿,不让裴颂受到一点伤害。
裴颂一手轻抚他的长发,像为一只温驯的小狗捋顺毛发。另一只手继续在阴道中开拓。
房间里只有夏芙吞吃肉棒和裴颂抽查屄穴发出的暧昧水声。静谧而响亮,黏腻又清晰。
唾液止不住地向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濡湿成一块湿地。夏芙双颊向内凹陷,眼皮上翻,瞳仁涣散,只是凭本能和意志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他偶尔发出呜咽的气音,随即又被逐渐胀大的性器冲散。终于,肉棒变得深红,昂扬着头,青筋爆起,狰狞地缠绕着柱身。夏芙用手背擦干湿润的唇,怔愣着,对即将到来的痛苦和欢愉一概不知,毫无防备。
夏芙跪爬在柔软的床上,像俯身在云层之上。双腿分开,藕白的手臂撑着身体,双乳垂坠,荡起波纹。
后入对于处子来说是最容易找准花心的姿势。
裴颂扶着他细柔的腰,将烫红的阴茎纳入狭窄浅小的甬道,龟头挤压着充血的阴蒂,随即破开封尘十八年的密道。
“呜!”夏芙不禁发出凄厉的气音,他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快要晕厥。
裴颂没有停下来,长痛不如短痛。他手指用力扣紧身下的人,一挺身,便开辟了一处新天地,紧凑的软肉用力包裹着他的肉棒,那么销魂,那么缠绵,他呼吸一紧,好久才稳住心神。
夏芙脸色发白,额头上浮着一层细汗,疼痛变得具体又抽象,以至于他都忘了叫。他咬住被单的一角,像是求救。
裴颂俯下身,吻落在他的腰窝,背上,肩头,身下的动作却还是刀光剑影,狠戾无情。
夏芙发出小狗戏水时的呜鸣声,
毫无规律地吸着气,为了证明他还能呼吸。两条猩红细线从交合处爬至他莹白的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洁白无瑕的床单上。
“嗯…”突然峰回路转,夏芙闷哼一声,像无意间得了趣,他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裴颂呼吸急促,他感到身下的穴肉愈发润滑柔软,像糊了一勺糖浆,湿哒哒的。疼痛化为甜蜜,苦尽甘来。
痛是折磨,快感也是。
夏芙毫无准备地进入一个罪恶的世界,河道中流淌的是爱液,暗红的花朵是阴唇,耸立的蘑菇是阴茎。
“唔…啊…慢一点…”他开始有韵律地晃动摇曳,配合着裴颂抽插的节奏。
“舒服吗,姐姐。”裴颂加快征伐的速度,想要塞满这口还流着处子之血的淫贱嫩屄,肉棒紧贴内壁,不留空隙。
“啊…不要…不要!”不要叫他姐姐,起码不要在床上。不要让他痛得半死又爽得失神,不要变成一条母畜。
“好紧,姐姐的骚屄好会吸。”他是怎样平静地说出这些秽乱之词的,明明平时从不主动找夏芙说话。
“啊啊!”夏芙大腿抽搐着,脑袋里像放了一场烟花,在夜空炸开金银火光。
可到临界点裴颂又停了,夏芙就这样被搁置在欲海中沉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的脸涨得通红,盈满泪花,洗好的头发湿透了,可怜地贴在脸颊上。
他浑身颤抖着,饥渴的穴肉像贪婪的小嘴不住地收缩吮吸粗硬的肉棒,渴望被蹂躏,被操烂。
“求老公插你的骚屄。”裴颂冷静地发号施令,他沉溺于欲望也不忘发号施令。”
夏芙扭过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坏心眼的男孩。
裴颂没有心软。
“求…求老公插…我的…骚…屄…”最后两个音节气若游丝,但裴颂还是听到了。夏芙放弃抵抗了,他败给这个淫贱的屄了,一败涂地。
裴颂言出必行,发狠地操着,势要榨出一壶汁液。他在腰身留下指痕,还不满足,一口咬在圆润的臀部,像啃一瓣鲜嫩的桃子。双手揉搓着挺立的乳珠,乳肉溢满掌心。
“好快…要到了!啊啊!”夏芙胡乱摆着头,他感到自己灵魂抽离,只剩下这具畸形浪荡的肉身,巨乳嫩屄,天生的骚货。
一股至臻至美的满足感席卷全身,他好想被圈养在这方寸之间,每日挨操就好。他会听话,会虔诚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