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间隙[//轻微束缚/写字/](1 / 6)
假期里晨练后去冲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换了衣服后薄薄的衬衫贴在身上,运动短裤松松垮垮,一出来就被还穿着睡衣的莫斯忒柯抱了个正着
莫斯忒柯搂着他,大清早上的贴着埃尔加蹭蹭缓解一下,然后就想去洗漱,结果埃尔加误会雄主想要,坐下去开始解他裤子,莫斯忒柯一怔,还是拨开埃尔加的手说等等。
“我先去洗个澡,地上凉先起来。”莫斯忒柯飞速去冲了一遍,出来后埃尔加手里拿了两支营养液,两虫闹着先喝了以后才开始正题。
埃尔加喜欢给他做口活,先伸出舌头来舔,尝一遍雄虫性器的味道后再含进去,有时候是用力地吸吮和舔弄,偶尔会做深喉,更多时刻是任由雄虫在口腔中戳刺,将脸颊撑起一个鼓包,他喜欢在性事上被莫斯忒柯完全掌控的感觉。
莫斯忒柯喜欢在埃尔加舔他的时候摸他的脸,扶着雌虫的脑袋往里捅,压着喉咙一次次进出,看着埃尔加的嘴唇都被磨得红彤彤的,声音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鸣喘,然后等雌虫的嗓子哑了射给他,看埃尔加呛咳着吞下精液,再舔干净柱身上残留的液体。
“甜的。”埃尔加抬起眼笑着看面前的雄虫,舔掉嘴角的几滴液体。
再之后就把双方都扒光,埃尔加仰躺在床上,被锁链扣着四肢,即便不能起到什么控制行动的作用,只听着链子碰撞的哗哗声都要兴奋得不行。莫斯忒柯每次都要先从埃尔加的脖子开始,又啃又咬,这次也不例外,叼着埃尔加的喉结欺负了好一阵才松口。
雌虫发出有些欲求不满的哼声,低头扫了一眼雄主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红印,突发奇想:“您想不想在我身上写点什么?”
莫斯忒柯闻言,抬头看他,安静的等他说下一句话。
埃尔加抬手抽过床头柜上的签字笔举到莫斯忒柯面前,细细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胸口,冰冰凉凉的,埃尔加缩了一下,期待地朝莫斯忒柯眨眼,抓着莫斯忒柯的手悬空在自己的胯上,说:“您想写什么都可以,写到这里也可以的。”
雄虫掀开笔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低笑起来,抓着埃尔加的手腕在他手腕内侧写下几个字。
“这里吧,能看见。”
莫斯忒柯一边写,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揉捻着埃尔加胸前的红蕊,看着挺立的乳尖时不时被戏弄到弹动,莫斯忒柯都不由得生出点歹念来。
埃尔加不自觉地挺胸附和莫斯忒柯的动作,见他写完了举起手来想看看,反倒是莫斯忒柯嫌他总是乱动按着他的胯,轻轻地在他的左乳上咬了一口:“别乱动。”说完莫斯忒柯就把他的两条长腿折起来,压在他胸口上,露出下面的两个小洞。
埃尔加别扭着身子瞥了一眼就看清了莫斯忒柯写的什么字:“莫斯忒柯的宝贝”。
雌虫的眼睛里泛起一阵光彩,金灿灿的眼睛里泛出些满足和幸福。
他这厢正高兴着,莫斯忒柯已经伸手碰到了那朵花蕊,剥开肉唇露出娇嫩的蕊粒,粘腻的液体已经沾到了莫斯忒柯的手上。
那里还太小了,不能操,却总是发痒。埃尔加使不上劲,只能努力翕合着下面的小嘴想要吞进莫斯忒柯的指尖。
雄虫低笑,随着噗嗤的水声探进两个手指,略有些长的指甲戳到脆弱的软肉,又时不时在里面撑开或搅动,埃尔加的身体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颤抖抽搐,而当莫斯忒柯恶趣味地掐住那颗肉蒂,狠狠地捻了一圈,雌虫就喘息着高潮了。
“呃嗯……雄主……”
埃尔加酸软着腿,原本被压成形的大腿夹在莫斯忒柯腰上,银链哗哗作响,伸手拨开臀肉,露出不断开合的后穴,颇为期待地看着他。
莫斯忒柯操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湿热得不成样子了,只觉得性器被紧紧地绞着包裹着缠着不放,惹得莫斯忒柯也发出声喟叹来。
“我的埃尔加……真是个宝贝……”莫斯忒柯俯下去亲吻他,一边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边抽插,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掐着雌虫精壮的腰身进出,把埃尔加小腹和腰间掐出几道青紫。
射出来的时候莫斯忒柯抵在雌虫生殖腔口上,略有些凉的精液打在敏感至极的腔口,又逼出了埃尔加的一波水液,连带着前面的花蕊也淌出一缕蜜,雌虫大张着口呼吸,带着哭腔叫他雄主。
莫斯忒柯抽出性器,凑过去亲他,把埃尔加吐在外面的舌尖推回去,又去给他解开腕上的银链。
埃尔加又抬起手来,看见手腕上被汗水洇湿的字迹,鼻头一酸,眼角落出几滴泪。
“宝宝,宝贝……”莫斯忒柯去吻埃尔加的泪水,给他揉揉肚子,“怎么了,玩得不够高兴吗?”
雌虫蜷缩起身子往莫斯忒柯怀里钻,听了雄主的话更想哭了。
埃尔加在他怀里埋了好一阵才抬起脸来,又看了眼手腕上已经不清楚的字,喃喃道:“我的荣幸……”
莫斯忒柯捧起埃尔加的脸,看他金黄的眼睛上还覆着水,避开敏感的翅缝一遍遍捋他的背,温热的气息扑在埃尔加耳边:“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荣幸’。”
莫斯忒柯咬咬他通红的耳尖,又扑了上去。
被侵蚀了记忆的莫斯忒柯在和不可名状的邪神对抗中消耗了许多力气,在抓到一只母虫后睡了很长时间,直到被她的孩子们惊醒。为了表现他的仁慈,他给予虫子们一个将母虫带走的机会;为了表现他的公平,他要某只虫子留下来做交换
莫斯忒柯醒过来后只觉得头疼,邪神的低语至今仍然在侵蚀他的神智,唯有闯入者的一双金眸似一个锚点把他锁在原地,于是他一时兴起,提出要那个金眼睛的人留下,对方无言中妥协,用他换下了被囚禁的母虫,哀鸣的母虫振振翅膀飞回族群,以她的一个子嗣的所有作为代价。
黏稠的金色液体从空间中涌出,埃尔加沉默着向洞穴之外看了最后一眼,这个星球的天空主色调是绿色,而上面覆盖着繁杂又无序的金纹,与他身后的邪神同出一源。
他望着自己的战友和“母亲”飞出大气层,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埃尔加转身,银色的发尾打了个摆,沾着灰,一步步地向里面走去。
洞穴的深处应该是什么,莫斯忒柯想,吃力地打开自己的空间,将人接进去。
喜欢,很喜欢。莫斯忒柯觉得自己在笑,即便这笑声听起来更像一阵嘶鸣,他知道邪魔的侵袭已经让他脱离了曾经的思维,但是,但是,现在的莫斯忒柯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从未见过的景象,雕梁画栋,瑶池云阁,仙雾缭绕,琼花玉草,埃尔加的眸子微微张大,拾阶而上,往最中间的那栋建筑走去。
整栋建筑似是木制的,雕刻了很多他看不懂的纹路,但是还没等他好好研究,便听见有一个模糊沙哑的声音问他:“喜欢这里吗?”
母虫恐惧的悲鸣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埃尔加的额头渗出一滴滴冷汗,即便是最坚韧的军雌也抵抗不了从母虫那里传来的感受,他还勉强能保持镇定,没有腿软。
“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面前的建筑群如同一面打碎的镜子一样裂开,揉成七彩的一团颜色,随后那些色彩被随意拉扯,最终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水池。
天空也随之暗淡,天边的恒星落下,另一颗升了上来,而片片烛光亮起,埃尔加能看见池边有一个黑影。
他沉默着上前,脚下的石阶一步步地变成碎石铺就的小路,而当他来到黑影面前,才能看清影子上模糊的五官。
埃尔加看了眼脚下,金色的液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