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宗主日批13(5 / 32)
摸。”
黑天鹅回过头啄他,秦浩连忙将手拿开,在一旁笑着看他们。
“您又有新的订单!”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黑天鹅用脑袋蹭了蹭云苏的肩头,从他怀里脱离出来,迈着优雅的步子出了房间,展翅飞了出去。
秦浩拿起桌子上的三支毛笔看了看,让云苏挑一只,毛笔都很漂亮,有绿色,红色,黑色,云苏挑了一支绿色的,是一种很漂亮的宝石绿,云苏爱不释手地拿在手上看了又看,揭开笔帽,毛笔的笔刷很细,笔帽一揭开,就自动有墨水出来,刚好将笔刷浸润,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云苏拿过一个本子,想在上面写字,又怕自己写不好,想在桌子上写,看着温润光滑的上等木桌,也下不了手,最后只得在手上写。
他在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神态郑重认真,横平竖直,虽然是初次写,居然也写得不是太差。
秦浩凑过来看,夸道:“可以哦!”
他拿起一个本子打开,放在他面前,“没事,用这个写吧,本子不贵。”
“一块下品灵石等于一千两白银,一个本子算下来合九十多两白银,哪里不贵了?”云苏道,等他回了凡间,多买点纸过来练字,这仙界的物品还是太贵了。
“那是挺贵的。”秦浩闻言也道,他挑了一只红色的毛笔,揭开笔帽,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他的字迹歪歪扭扭的,云苏看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笑!”秦浩伸手要打他,云苏连忙躲开。
笔记本很厚,足有一个手指头厚,有a4纸那么大,纸张厚实,雪白光滑,虽然有点贵,质量确定挺好的,秦浩拿了四本给云苏,自己拿了四本,剩下的四本他拿起来给凌宵送过去,云苏跟他一起过去。
“宵哥,我们进来了。”秦浩站在凌宵门口道。
“进。”凌宵坐在桌子旁,正拿着一把黑色的三尺长刀在擦,见他们进来,将刀收了起来。
“明天上课,这是我们买的笔和本子,给你也买了一份。”秦浩将笔和本子放在桌子上。
“谢谢。”凌宵拿起本子翻了翻,“多少灵石?”
“不用。”秦浩摆了摆手,“我们蹭你的饭,也没付灵石。”
凌宵也没坚持,秦浩十分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云苏坐在了他旁边。
“我们来看恐怖电影吧,有宵哥在。”秦浩拿出手机。
“不!”云苏想到上次看恐怖电影的经历,心有余悸。
“那不然咱们看直播。”秦浩拿出手机,先看了一下热搜。
[神剑宗比武大会今日正式召开!]
[深海鲛人带你探秘无妄海!]
[七大圣人于昆伦之巅论道!]
[合欢宗宗主教你修习房中术!]
[直播冥江蛟龙渡劫!]
[直播天界和魔界大战!]
……
“卧槽,这么刺激的吗?仙界竟然还有教习房中术的!”秦浩一脸猥琐,暗戳戳地伸手点开,搓手手等着观看。
云苏:“……”
尴尬地想起身落荒而逃,坐在对面的凌宵面色淡定。
结果秦浩刚进去就被弹出来了,屏幕上出现一行字:“你没有权限观看”。
秦浩:“……”
他接着点开了天界和魔界大战,依旧是无权观看,挨个点过去一圈,结果只有比武大会不设权限。
他开了投影模式,房间里出现了一道虚空巨形幕布,开着灯也不受影响,有种看电影的感觉。
比武场很大,人山人海,观战的都是神剑宗的弟子,他们穿着款式利落的冰蓝色窄袖法袍,统一制式,只有领边的颜色和花纹不同。
“哇,好多人啊!”
“地方好大!”
“他们的衣服好好看!我去商城看看有没有同款。”
“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们都来修仙了吗?”
“浪费基因啊!”
“前面找同款的道友,找到了吗?”
“有个相似款的[链接]”
“赌局开了啊!要玩的来[连接]”
“我我我!”
“我也来我也来!昨天赢了六十下品灵石嘿嘿……”
“哇,还有设赌局的。”秦浩看到弹幕,问他们,“我们玩吗?”
“什么赌局?”云苏问。
秦浩点开链接,出来一个悬浮窗口,他将窗口拖到左下角,点进去看赔率。
【神剑宗青涯派无涯子[照片]vs神剑宗太虚派梵川[照片]】
“无涯子的陪率135,梵川的陪率115。”秦浩道,给云苏解释,“就是如果我们押无涯子赢,押100下品灵石的话,如果无涯子赢了,我们可以拿到135块下品灵石。”
“那不然咱们押一块灵石?”云苏谨慎地道,主要他看不明白,场上两个人打得太快了,他根本看不清楚哪个是哪个。
“宵哥,你押哪个?”秦浩见凌宵低头在手机上操作,问道。
“无涯子,100下品灵石。”凌霄道。
秦浩见状,不由狠狠心动,问云苏,“不然我们也赌一把?赢了就能赚35块下品灵石!”
云苏迟疑,见他很想赌,还是点了点头,大不了到时侯休沐再去打零工赚回来。
秦浩押了一百下品灵石,两个人紧张地盯着大屏幕,只看到灵光碰撞产生的耀眼光芒,根本看不清战况,只能通过弹幕了解。
“梵川的剑更注重实战,无崖子的剑法轻灵飘逸,好看归好看,但不实用。”
“无崖子四两拔千金,明显游刃有余,我赌无崖子胜。”
“前面别误导了,梵川的剑大开大合,有一代宗师的气质,明显是梵川胜率大。”
“看晕了,到底押哪个?”
“这都看不明白?梵川压着无崖子打,你要想赢,听我的,押梵川。”
“你这坏人,不要误导人了,明显无崖子胜率更大。”
“啊啊啊啊啊到底押哪个?”
“随便吧,反正也看不明白,随便赌一个,看运气。”
两人看了弹幕,愈发懵圈,紧张地观战,只看到两个人高来高去,啥也没看清,倒是凌宵面色没什么变化,气定神闲。
直到比试结束,他们才看清人,只见一个是仙风道骨的白衣修士,下巴上蓄着小胡子,眼中精光大盛。另一个穿着一身金色的法袍,身材高大魁梧,看着就是一员猛将。
两人彬彬有礼地抱了个拳,各自飞下了台。
“哪个赢了?”云苏问。
秦浩看了一下下面的窗口,比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无崖子赢!”他兴奋地跳起来,跟云苏击了一下掌,又去跟凌宵击掌,凌宵顿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
两人赚了钱,高兴不已,接下来每一场都跟着凌霄押,胜的时候多输的时候少,算下来一晚上竟然赚了二百多灵石。
云苏拍了拍兴奋到发红的脸,心想世人难怪皆沉迷于赌博,确实让人沉迷。
两人从凌宵的房间出来,已经亥时了,明日还要上学,两人挥手道别,回屋洗洗睡。
卯时,天还没亮,衡山院的东西厢房相继亮起了灯。云苏站在窗前,一边刷牙,一边抬眼看天上的星星,清晨空气微凉,带着露水的湿气,吸入让人头脑清醒,残存的困意消散无踪。
秦浩在隔壁刷牙,开口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