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秘密(1)(5 / 19)
第一眼他就已经不折不扣地产生了生理反应,但是他生硬的将矛盾点转移到了白梓文身上,如果不是他擅自行动,又怎么会被人偷拍?他对男人之间的做爱并没有一点兴趣,刚才的亲吻也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虽然但是,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微张着鲜红嘴唇的、眼光潋滟的白梓文,怎么也压抑不下去心底的作恶感。男人在面对任何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美好事物都会产生一种想要摧残的欲望,周彦晨也毫不例外,他是真的很想看看白梓文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画面,想到这里他就全身血液沸腾了一样兴奋发抖……
周彦晨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白梓文的脖子,他用一种很委屈的声线说道:“那怎么办,哥哥高兴了,我却还是很生气呢。”
白梓文快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嘴唇颤抖着呜呜叫着,周彦晨还是孩童一般无辜的神情,他松开了手,随即抚摸着白梓文下唇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着商量的话:“那哥哥要听话,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梓文拼命点头,“我听,我听话的!小晨,不要,不要生气……”
“是嘛,”周彦晨笑得很开心,像得到了礼物的小孩一样天真可爱,不过这份美好的光景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严肃冷漠而再次取代,“虽然哥哥这么乖让我很开心,不过还是要有惩罚的,惩罚让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脏、东、西。”
白梓文的心狠狠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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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白梓文在a大有早课,在最后一节课结束的前十五分钟,一项认真负责绝不浪费一分钟讲课时间的白梓文竟然破天荒地允许学生早退。这时候大部分学生才注意到他们的白老师耳朵红得厉害,身体几乎是趴在了讲台上。
“抱歉……老师身、身体不太舒服,大家,大家就早点下课……”
听到消息的大学生们欢欣雀跃,三步并成两步飞速离开了教室,不一会儿人就走光了,白梓文刚想松口气,就看到一个学生朝自己走来,尽管下身的异样感令他近乎头昏,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这是他印象最深刻的学生顾子铭。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白梓文教的课偏哲学,理论知识又多又杂晦涩难懂,试卷又很难,挂科率极高,然而顾子铭风雨无阻每次都来听课,从来不会迟到或者早退,而且每次考试成绩都十分优秀,这让白梓文十分感动,毕竟他初来乍到,教学生涯才刚刚开始,遇到这样的学生真的能够给予他很多的信心。
白梓文是割裂的,是矛盾的,黑白的,泾渭分明的。一个他生活在黑夜柔软的床上,他的心是紧闭的,嘴巴和嫩穴是合不拢的,各种各样的肉棒抽插穿梭碰撞在他的唇齿身后,他的心在流血哭泣,而他的嘴巴和嫩穴却在很快乐地吞吃收缩;一个他生活在白天编织的梦里,他的心是打开的,嘴巴和嫩穴不需要接纳任何体液,白天的他很快乐,因为白天的他有爱自己自己也爱的学生,白天的他只为自己而活。
白梓文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要被发现,他不能也坚决不要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露在自己最骄傲最最引以为豪的学生面前,所以他强装镇定,自以为游刃有余地回复着顾子铭的问题以及关心,对他其他的暧昧视线忽略不见也根本没有察觉。
“那老师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身体最重要。”
顾子铭艰难地从白梓文轻喘的语音、发红的鼻尖、湿润的眼尾处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着,再次重复着关心的话语,直到自己意识到不妥之后才皱着眉满脸挂念担心地走开。
当教室的门关上的刹那,早就知道墙角监控还没修好的白梓文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再也没有力气维持站立的姿势,两条腿颤个不停。
“嗯啊……嗯嗯……”
白梓文止不住的呻吟从齿间传来,他双膝并拢慢慢解开腰带,一只手褪下裤子一只手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随着裤子被脱掉,相机里的画面简直能够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秀气的阴茎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早就把内裤射地湿透,脱下内裤晶莹的黏液缠绕附着在半硬的粉红色阴茎上,马眼处还在往外吐着一滴一滴的精水。后穴的状况更惨烈,昨天被放进去的三个跳蛋早就已经折磨了前列腺那块软肉整整一晚,今早又被插入鸡蛋大小的肛塞以防过多分泌的淫水漏掉,前后折磨着白梓文几乎从昨晚到现在射精都没有停下来过,从一开始的乳白色到现在近乎透明,从一开始的射出到后来的流水再到现在的淅淅沥沥,白梓文觉得很快什么就都射不出来了,他快要被榨干。跳蛋的震动是远程控制的,周彦晨还算好心没有在他讲课的时候挂上最强那一档,不然白梓文真的很有可能讲着讲着课就在学生面前大声淫叫着高潮不停,那样他真的会死掉。
足足录了三分钟,在这期间白梓文又抽泣着射出一点点淫水,直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白梓文瘫软在教室的地上点击了发送。
白梓文在按下发送的很短时间内,另一边的周彦晨就回复了。看着消息栏上方醒目的“对方正在输入……”,白梓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周彦晨可能一直在等这份录像。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停留了很短的一瞬,从昨天开始他就明白了他和周彦晨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单恋对方,单箭头在名为亲兄弟这里永远也无法变成双箭头。
周彦晨在收到录像后又恢复了那个可爱弟弟的形象,白梓文看着他俩寥寥无几的聊天信息,又回想到昨晚周彦晨的吻、周彦晨修长的指节一步步拓开自己的后穴,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拼命隐瞒就像摆在明面上的笑话,周彦晨或许早就发现了自己对他难以言喻的情感,只是不说出来,像一个心有成竹的掌控全局的领导者,高高在上地欣赏着他拙劣的演技。
在收到录像的那一刻,周彦晨就已经把跳蛋的远程操作权限发给了白梓文。白梓文颤抖着指尖忍耐着呻吟点开程序选择了关闭,在跳蛋停止震动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肠肉紧紧收缩,试图将它们吸得更深,小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而不满地抽动着,更明显的是白梓文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时间被榨干高潮的辛苦而放松,反而一种强烈的空虚从小腹深处一直蔓延到了胸口。
白梓文垂下眼帘,他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和‘清纯’搭不上边了。他柔嫩多汁的穴道早已习惯被坚实火热的性器狠狠捅插,习惯了被温度烫人的精液一股脑地浇灌,圆滚饱满的屁股也习惯了被人用力肆无忌惮地揉捏拍打,乳头更是如此,轻柔的舔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比起小猫舔舐他更喜欢被人用绳子捆住奶尖根部,等到粉嫩的两点逐渐因为充血变得艳红发痒发痛,再被重重地挤压摩擦……
“啊啊……嗯啊……”
就仅仅是想象而已,白梓文就已经忍不住喘息了。尽管他并没有吃药,尽管他现在很很清醒,但是白梓文还是被上涌的难耐性欲折磨得喉间变干、后穴发涩。他想被进入、被抽插、被欺负,尽管如此他也知道不能在教室里做。白梓文走几步都能感觉到后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害怕把肛塞拔出来里面的淫水会顺着腿根流了教室一地,所以他披上自己的风衣尽可能地遮住身后突出的异样,然后快步打开教室的门走向停车区。
白梓文很少在家里自慰,一方面是他有心理洁癖,每次跟那些生意往来的老板做爱,等到药效消失后,他都觉得自己脏的要命,至少要花一周的时间每天早晚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清洗个遍,还有一方面就是他和顾海住在一起,顾海是一个对他人生产生了近乎一辈子影响的人,他从心底害怕他敬畏他,就算再怎么不清醒也实在做不到在不吃药的状态下和这个人同在屋檐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