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忆(2 / 9)
……啊!啊啊!……”
周彦晨俨然被欲望侵占了所有,他性欲高涨又毫无理智,他只知道自己被白梓文勾地太狠,往昔种种涌入脑海,加剧了他的作恶欲,事已至此他早就停不下了,眼圈红的令人心惊,“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呢。你欠我的那么多,我要一点一点从你这里讨回来。”
话音刚落,周彦晨就掐着白梓文红痕醒目的侧腰,用尽全力深深顶了进去!这一下直接撞开了结肠那处小口,龟头全部被那寸软肉吞了进去。
从未接受过任何刺激的娇嫩敏感处此刻被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强硬撑开,被迫接纳浑圆巨大的龟头,白梓文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在了十字架,而周彦晨的性器就是点燃自己身下柴火的那团烈火。这火烧的太旺、太快,在他还没反抗就已经把他带入了欲望的漩涡,肉口被撑开几乎有撕裂的错觉。
周彦晨双手掐着白梓文的腰,固定住姿势不让他跑,茎身的龟头被结肠口处的小嘴卡住了,他被吸得快感遍布全身,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从尾椎处炸裂,让周彦晨满足地喟叹,他控制着白梓文的双手青筋爆出,脖颈处清晰的显现出血管,随着呼吸在克制忍耐,望着那雪白绷紧的皮肤眼神明灭起伏,晦暗万分。
周彦晨爽到极致,但白梓文则处在另一个深渊。强烈的痛感和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吟出声,整个身体猛地弹了起来,结果撞在了周彦晨的腰上,让肉棒进的更深,白梓文哭喘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结果当然是被重新拽回来,然后惩罚一般再被狠狠顶几下,属于本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全身,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要、啊啊……嗯,嗯啊、不要!呜呜,疼,好疼呜呜、嗯哈……”
他每次在床上被周彦晨欺负狠了只会哭,呜呜噎噎,这次更是伤心,几乎要喘不上气,但他又生气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生气自己被这么对待了身体竟然会觉得……会觉得有点舒服。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突然阴霾满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他觉得好笑,白梓文大可以激烈反抗以死相逼,大可以搅乱自己的兴致落荒而逃,可最后还不是什么也没做,表面样子装了装,然后乖乖趴在身下让他操。就像现在,被这么自己这么欺负了蹂躏了,也只是哭而已,也舍不得把自己推开。
舍不得……?
对,就是舍不得。
周彦晨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莫名的。
于是,他心情不错的抚摸着白梓文寸寸紧绷而又寸寸颤抖的后背,细细密密地舔吻,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声哄着,让他听话,装做可怜的弟弟,用乖巧乞求的声音,甚至演技颇好地带上了哭腔说道,求求哥哥给我吧,弟弟真的好难受,真的好像要好想要哥哥,哥哥不要推开我。
他知道白梓文拒绝不了。
白梓文果然不动了,他思绪乱极了,在想周彦晨的身份,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想以后清醒了要该怎么办,可是他很快就变得无法思考起来,因为周彦晨满足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应准,开始大刀阔斧猛烈操干起来。
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温柔,周彦晨一点都不可怜兮兮了,他兴奋地冲撞着,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进去又拔出,他能感受到那肉口在自己拔出的瞬间由于吸得太紧而苦苦挽留,再次顶进去又被紧密包裹,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伴随着龟头在结肠口顶进又拔出的,还有巨大的肉棒刺激着肉穴,寸寸肠肉紧密包裹着入侵者,甚至更加热火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周彦晨被白梓文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刺激地兴奋极了,开始不满足后入,在他后背留下深浅不一地吻痕之后直接把白梓文翻过身来,面对面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白梓文一直在发抖,背后甚至冒出了冷汗。他被这猛烈的性爱干到视线模糊,声音早就变得沙哑,眼泪干涸了又不断分泌出新的,和身下的肉穴一样,他一直在控制不住地呻吟哭喘,明明知道自己的乞求已经不管用了,可是还是下意识求周彦晨慢一点,轻一点。
“啊啊……慢、慢一点呜呜……嗯嗯啊啊……”
“慢、嗯啊啊、哈啊、轻点……不,那里、啊啊……不要……嗯啊啊!”
“停一下、好不……好,呜呜……嗯嗯、那、那里……啊啊啊……呜嗯!”
周彦晨每次都干得又深又狠,每次都在白梓文以为终于可以慢下来的时候进的不能更深,他干性高潮了好几次,因为再也射不出什么来了,每次高潮的时候小腹和后穴都在剧烈收缩,腿根也在颤抖。白梓文全身泛着不能承受更多的粉红,额前刘海混乱地沾了汗水贴在额头上,几次下来几乎失了神。
周彦晨也不好受,几次他都要被白梓文吸得几乎射出来,一直在忍着,恼羞成怒了他就去啃咬白梓文雪白娇嫩的脖颈,去吃他挺翘的双乳,又吸又咬,可怜的乳头早已被玩弄地肿大,轻轻一碰都会酥麻疼痛,但是周彦晨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或重或轻地吮吸啃咬,在乳晕和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印记,每次都能听到白梓文承受不住而破碎沙哑的乞求呜咽,他承认,这对他来说简直像毒品一样无法自拔。
终于,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梓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周彦晨才堪堪想要结束这段令他沉沦着迷的做爱,他痴痴地望着白梓文微张的、吐着粉红小舌的红唇,低沉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抱着白梓文进行最后冲刺。
“啊……啊!嗯啊啊……!要坏、坏掉了!嗯、哈啊啊!……”
白梓文几乎要被撞坏了,后穴传来让他承受不了的强烈快感,这几乎要把他逼疯了。白梓文尖声淫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紧紧勾着周彦晨强劲的腰,那性器明明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最后还是从红肿的马眼里、伴随着周彦晨的动作,喷出了一小段透明的液体,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周彦晨低吼一声,想了想最后还是抵着结肠口射了出来。白梓文没了意识,可是身体还在做出反应,周彦晨射了很久,每射出一次都要收缩一下,最后拔出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在滚烫性器拔出之后,肉穴这次终于再也收不拢了,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淌出,染脏了白梓文张开双腿下的床单,周彦晨射了很多,一时间竟不断流着。
周彦晨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白梓文被自己干到失去神智,整个人泛着糜烂情色,就像性爱娃娃一般。
杂乱的大床上原本整洁的床单被大片水渍沾染,周彦晨一直在抱着白梓文变换着位置,从床头做到床脚,折磨到白梓文喷出或者射出什么为止,然后再折回来。
白梓文的性器到最后都射空了,一直被干性高潮折磨,周彦晨每顶一下,那种拼命想从尿道口喷出什么东西,却什么也出不来的感觉就折磨着白梓文绷直着脚背,漂亮的双腿不住地推开床单的褶皱又重新勾回来。
周彦晨简直就像疯狗,做起来毫无理智,好几次让受不了暂时陷入昏迷的白梓文重新醒过来。
白梓文累到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被这么欺负狠了让他觉得很委屈,更要命的是这都几个小时了,周彦晨还跟没事人一样死命掐着自己的腰不放。白梓文双眼没办法聚焦,自然看不到周彦晨眼里愈发上瘾着迷的癫狂,他的嗓子也是沙哑的,连因为过多快感承受不住的叫床声都细若蚊蚋。
周彦晨再一次将白梓文操晕过去之后,已经接近凌晨了。
他操了自己的亲哥整整五个小时。
那常年积聚在心中深处的阴霾像是随着猛烈迅疾的抽插找到了发泄口,细致狭窄的小穴对自己的肉棒又吸又咬,啪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