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对着镜子/是不是很久了(下)【田纳西/琴酒】任务(1 / 9)
1对着镜子肏/是不是欠操很久了?【田纳西/琴酒】去实验室
田纳西呆呆地看向镜子。
镜子中是被水泽佑一以小孩子把尿姿势抱着的自己,柔嫩的双乳小幅度地摇晃着,上面还残留着几道鲜红的指印;原本青涩粉嫩的花穴被操得红艳艳一片,肥厚的阴蒂也变得湿漉漉的,精液和骚水混合着,一滴滴地断断续续往下落。
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花穴里又爽又麻,像是坚硬炙热的肉棒还插在里面似的。
田纳西意乱情迷地看着镜子里淫乱的自己,羞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进大脑,强烈的痒意从瘙痒难耐的花穴里强势传来。镜子里的人吐着舌头,身上遍是红色的吻痕和指印。他大声呻吟,像是被快感给完全征服了似的,“再肏肏我哈老、老公”
“怎么那么骚?”
闻言,水泽佑一直接抬起田纳西的右腿让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撞击着花心,“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肉棒被花穴伺候得极其舒服,仿佛有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着难得的甘霖。强烈又刺激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水泽佑一舒服得眯起了眼,随后发了狠似的一下下地顶入肏动着对方的骚穴。
他还嫌不够,将田纳西的脸掰向镜子,让对方一边被操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肉棒在花穴里肆意地抽插,“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被肏的。”
难得的羞耻之心像是重新回到了田纳西身上,他自欺欺人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但是又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间欣赏自己迷醉的表情,情欲潮红的脸,以及像天底下最为淫荡的婊子一样不断迎合对方冲撞的动作。
身体软绵无力,双腿被迫抬起架在水泽佑一坚实的肩膀上,只能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花穴里不断地进出,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搅打成白沫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温暖的热流涌出汇聚到下身,花穴里透明粘稠的淫水被肏得飞溅开来,甚至还打到了干净的镜子上
“啊哈是、是被老、老公的大肉棒肏的唔哈好、好快好满”他断断续续低吟。
水泽佑一翘了翘嘴角,看起来十分满意身下人的坦诚,贴了贴嘴唇作为奖励,“怎么这么骚?”
“哈……这是夸奖吗?”
“是啊是啊,这是在夸奖田纳西呢。”水泽佑一不走心地回应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
已经被肏得熟透了的媚肉正在亲昵讨好地吮吸着肉棒,肉棒好像被千百张小嘴吮吸噬咬着,水泽佑一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快速进出着花穴,淫水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喷涌而出,两人交合处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被肏进子宫里的话,会不会怀上小宝宝?”水泽佑一调笑着,抱住田纳西的臀腿往自己身上猛地一送,肉棒插到了难以想象的更深处,直接插进了子宫。
田纳西整个人仿佛都嵌在水泽佑一的鸡巴上无法动弹。
炙热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跳了跳,像是已经到了极限,直接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田纳西表情又哭又笑,也不知道是爽到了极致还是被痛苦支配,眼角发红,流下了眼泪,“被、被老公肏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要变成老公的飞机杯了……”
……
也不知道是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道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扭头看向窗外,尽管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配,但他的思维依旧敏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做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