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床上只有被我做昏过去的人/R交【安室透】(7 / 12)
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