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都是威士忌啊(5 / 15)
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琴酒的指令,他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即使是他的命,这是能让他暂且饶过南汐唯一的办法。
琴酒自上而下凝住着他,他们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一颗一颗的扣子被慢慢解开衣服自然地朝两边敞开,在中间露出一溜春光来。大手拂过胸膛,过重的力道很快在胸肉上就下了几个指印,南枫疼的忍不住后缩,却又努力克制自己的本能反而把胸口往前送迎合着他的亵玩。这幅眼帘半掩,紧咬着下嘴唇,全然一副任由他人予取予求的神情,让琴酒心里那团火唰一声就猛烈蹿起来,叫嚣着把那个欺骗自己,愚弄自己,狠狠捏在手心里,肆意揉弄拿捏,肆意折辱占有。
他掐住脆弱的乳头,连着最柔软的前端往外拉扯,那小小的乳头经不起他的牵动,更别提还故意用指甲去扣挖紧捏,轻轻的一点旋转都能给带来疼痛,南枫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力道挺胸来减轻疼痛,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人更加过分。
琴酒松手时乳头已经被玩儿肿了,胸肉也被捏的发红,被玩儿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整个胸膛完全是一副淫乱凄惨的样子。可琴酒仍然觉得不尽兴,眯着眼睛,硬邦邦的性器戳在胸口,示意着南枫自己动来取悦他。
品性恶劣的猫会折腾可怜的老鼠,先故意放跑,等到老鼠自以为能逃出生天时再抓回来,摧毁他的希望后再下口。
南枫咬咬牙,不情不愿地拢住胸肉两边,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压,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后阴茎搭上了他的胸膛中间,他低下头,把他的性器夹在双胸缝隙间,揉弄着胸肌去套住那根性器。胸肉被挤的变了形,呈现出一种异常的饱满,胸肌很有弹性,还能自行控制抖动,那极富弹性的肌理挤压着阴茎,龟头也分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蹭在了南枫的下巴上。
琴酒冷眼旁观,欣赏着一朵玫瑰的凋零,从高高的枝头,主动跌进泥里。既然不愿沉沦黑暗不愿做自己的伴侣,那么便锁起来,从此只需要用那副身子一心一意地伺候自己这个主人,做狗好了。
“张嘴,用舌头舔舔…对…嗯…小狗好棒…”
琴酒感觉到湿滑温热的东西舔了他的马眼,顿时整个身体都像过了一阵微弱的电流,爽得头皮发麻。南枫一边用控制着胸肉侍奉着那根性器,一边用嘴舔弄着戳入来的龟头。性器被胸肌和嘴巴两个地方同时伺候着,酥麻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琴酒开始主动攻击,厮磨着寻找最佳的释放点。
肉棒被包裹在柔软的口腔内,好似在温泉中徜徉,琴酒大开大合地操干了一番后抽出射在了南枫脸上。
性器亮晶晶的,涂满了南枫的涎液。而南枫眼睫上挂满白浊,眼尾是被狠狠蹂躏逼出来的无边艳色。琴酒看着努力讨好他的南枫,弯腰抱起他一步一步向床上走去,南枫攥紧拳头紧张地等待着琴酒接下来的动作。直到他被狠狠摔在床上强制打开身体,才猛然松开手,他知道,他赌赢了。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南枫早早起来收拾好自己等待琴酒的到来。经过这几天的做低伏小,以及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现在琴酒终于允许他去见南汐了。
南枫焦急地盯着墙上的钟表,时不时走来走去,抬头看看是否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直道他已经听到了琴酒的脚步声,他紧紧注视着门口,在琴酒开门的一瞬间就迎了上去,巴巴的瞅着他。
琴酒看着南枫紧张期待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丢给他一个颈环,冷冷开口道:“带上。”
南枫接过颈环,略微迟疑但还是动作迅速地扣在了脖子上,他别无选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还有些价值,听话是目前最有利的选择。
“嘀”的一声,颈环开启,隐约间有红光一闪而逝。毫无疑问这绝不是普通的装饰品,虽然外形看起来和oga用的抑制环差不多,但其实是一个微型炸弹,同时还具有定位、电击等功能,是组织设计的专门针对不听话成员的镣铐。不提这些功能,现在就算是oga也很少带这种有羞辱性质的抑制环了,而是选择更为便捷的抑制贴。因此让一个alpha带这种抑制环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何况上面还刻着“g”三个字母。
琴酒招招手,南枫就像是小狗一样地凑了过去,略微有些局促地看着他。琴酒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截细细的链子,一端接在颈环上,另一端牵在手里,看着面前的南枫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琴酒内心一阵爽快,这下子谁都知道这是他的狗了,想到这他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他牵着链子的一端转身向门外走去,脖颈前猝不及防传来拉扯的力道使南枫踉跄几步后才跟上了琴酒的步伐。琴酒就这么牵着他光明正大地走了一路,四周传来的窃窃私语和惊异的目光让他羞耻地无地自容,若只有自己和琴酒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一些缓兵之计的情趣罢了,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是没有办法冷静地看待,难堪地低下了头,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琴酒。南枫知道他必须忍耐,他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南汐,所以无论怎么羞辱他都可以,这是对他的惩罚。
伏特加同情的看着南枫的背影,这只不过是开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才是重头戏。
不幸是天才的进升阶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等他们了,南枫扫视着这些人,除了贝尔摩德、朗姆、百加得这些老熟人,以及那个黑皮金发的人,他记得这个人,那天他也在…还有另外两个人,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们的样子,只是那两个人貌似都不在这里。想到那俩人的其中一个熟悉的眉眼,他本以为他离开后高明哥的弟弟多少会传出消息,公安的人会救出南汐,看着他的份上帮忙照顾南汐,所以那时才会决绝的选择牺牲。现在看来,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而且今日怕也是一个鸿门宴,他一个叛徒何德何能劳驾这么多组织的核心成员聚集在这里,但他却不得不来。
“吉洛,好久不见。”贝尔摩德率先打了招呼,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南枫和琴酒,琴酒感到一阵恶寒,一个冷眼飞了过去。南枫也不自在的抖了抖,他没有回答贝尔摩德的问候,而是微微扬起脖颈示意琴酒,轻声询问道:“能不能先解开?”
南枫现在这副样子确实狼狈,想见弟弟时维持几分体面当然无可厚非,在场众人默契都没有说话,等着琴酒的回答。
琴酒挑了挑眉,目光晦涩地盯着南枫的眼睛,指尖探上南枫的脖颈,轻轻一转链子便松开了。
“进去吧。”
大门缓缓打开,南枫顾不得这些人再打什么主意,快步走了进去,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弟弟,其他人都不重要。
可当他真正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好像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浑身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冰冷。
面前的场景有些残忍,他最爱的弟弟缩在角落里,像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脆弱又可怜。露出的手腕光滑细腻,却疤痕遍布,深浅不一、纵横交错,伤毫无疑问,这些伤口都是他曾经自己划出来的,划了很多道,也很用力,一心求死。
“小汐…”
南枫几乎是颤抖着喊出了南汐的名字,他的弟弟,他最爱的弟弟是怎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他甚至已经开始伤害自己了!
听到声音,南汐顿顿地抬起头,然后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南枫看见南汐这幅样子,心疼地想要抱抱南汐,可南汐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别碰我!”
南枫僵在原地,这是南汐第一次如此抗拒地拒绝他的触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让他碰他?
“小汐,是我,我是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