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饼G的嘴唇似乎被软印上(7 / 9)
人好吧?
后靠着结实软韧的胸肉,两条腿与底下的重叠,白裙被掀起,身前的双乳上两只手正事无忌惮地托着奶肉揉捏。
alpha不停亲吻吸吮她的背上肩上,尤其是后颈藏着腺体的地方,更是流连忘返,含住舔弄。
无数的信息素从肌肤各处渗透,钟洁身里身外,布满了专属的alpha信息素。
程栗将ai送来的食物车用脚尖勾到床边,上面流食、固体食、甚至营养剂都是齐全。
“想吃什么?”程栗圈着她软语温言,眼神却满是迫不及待的忍耐。
一顿狼吞虎咽。
程栗挤着营养剂喂她的oga,另一边手却伸入白裙内乱揉。
吃饱的钟洁有了几分力气,发情潮影响的低智去褪去了些,她实在忍不住,转头质问道:“你摸我干什么?”
她脸颊烧的粉嫩,隔着衣服拍打胸前揉抓的手。
程栗挤着最后一小截的营养剂到她嘴边,看着她吃完,才说:“唔,可能是alpha的习性。”
说着她的手指又动了动,捏着肿硬的乳尖转动了一圈。
钟洁顿时直起身体,“啊~”像是躲避,又像是迎上。
这似乎是个什么讯号,程栗亲吻着她的发丝,眼角边散发着淡红,情欲迷人。
体内的肉棒再次发烫膨胀着,钟洁顿感不好,可没来的及拒绝,狂风暴雨已袭来。
没人知道alpha强忍着发情潮,清醒了一晚又一早上的后果,程栗一开肏,便是丧失理智,再也无法喊停。
清脆连绵的拍打击打声在别墅房间里回荡,时钟滴答地转过,已是数小时后。
“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呜呜呜,啊唔啊~”钟洁沙哑得接近失声,她的发情潮早已在昨日的临时标记后得到了缓解,如今她的精神越发清醒,身体却被强烈的带着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影响着,让她全身都酥软无力。
她的生殖腔填满了一波又一波的alpha精液,连小腹都鼓涨出弧度,大腿黏糊糊全是两人流出的液体。
女alpha的上衣被汗沁透,发丝滴着汗水,顺着浅淡的肌肉轮廓往下流淌,钟洁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留意到那滴汗珠,直愣愣地注视着它流过下巴,脖子,前胸,隐入了两峰之间。
转化成alpha,女孩的胸开始更容易失去原本的脂肪,稍微强力的训练,便能转成稍硬的肌肉,这都是基因为了战争而进化出的最适度人体。
可在性事里又算什么呢,oga盯着半硬的乳峰,正要上手偷捏一把,便被alpha抓住。
她的手被按压在头上,才拔出来不到一秒的热烫肉棒,再次顶着满腔的精水,在肏得已麻木的肉穴中兴风作浪。
“呃哈~啊呃~”
紫红的印记布满全身,淡唇寸寸掠过,逐渐蔓延至手臂、指间。
不够,还不够。
程栗在洁白的画布上吸允出朵朵鲜艳的花,柔软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除了略略分明的肤色,再也分不出是谁的身体。
钟洁侧着脸俯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失神地凝视着满地狼藉,被子枕头散落一地,偶尔聚神来盯着那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指甲干净,正虚握着她放置在头侧的手,牢牢包裹着,可明明,一年前,这只手和她手牵手的时候,相差无几。
这是第三天,自那晚后,她似乎再也没离开过这间房,和这个alpha。
她不敢清点自己身上的吻痕,只觉得稍微低头都是刺眼的一片红紫,虐,太虐了。
alpha的独占欲是真的可怕,连从小那么温雅的小栗都抵抗不了alpha习性,怪不得老师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必须要找个脾气好alpha,遇上脾气坏的,这辈子就完了。
钟洁胡思乱想,思绪越走越远,她已经对这场长久的发情性欲麻木了,下半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压着收拢,红紫色的巨物正从中缓慢地来回抽拉。
“小洁。”程栗细吻着她的侧脖、脸庞、耳廓,“谢谢你,我的发情期过了。”她的眼神餍足,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意。
钟洁失声地轻回道:“不客气。”
程栗也数不清这三天共射了多少次,只知光是床单被套她便换了五六次,肉道中黏腻得可怕,满是她的精水,她无声地欢愉着。
房中的空气循环不断轮转,可依旧带不走那结合的清香,如青草,如雨后春笋,清新中带着股甜香,钟洁已觉这股味道要将她腌入味了。
这是谁的味道,她站在水下,身后的alpha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涂抹,长着细茧的手磨着敏感的肌肤,在乳峰上揉捏,钟洁喘息了一声,扶住了钢状玻璃,这是最新的新科技,轻轻一碰就能显示出身体的状况。
这原先是程栗o妈怕她操劳过度,装来让她的时刻注意身体的,没想到如今却用在了这等事上。
alpha将她压在钢状玻璃上,这玻璃如镜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照映得清晰无暇。
钟洁看着自己的数据在玻璃上,信息素逐渐攀高,看着身后滚烫的人逐渐明朗的脸孔,笑得像一只捉弄人得意的坏孩子。
“反正也不差那么一次,小洁,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
程栗抬起比起从前更显凌厉的眼睫,从镜中与自己的oga对视,才惊觉自己此刻的神情多么含情脉脉,又欲求不满。
啊,她离不开她,哪怕只有那么一会,真不敢想象回到学校,要分开的日子是多么难熬。
“啊!”失声的钟洁惊魂沙哑地喊了一声,她像是幼年孩子被把尿一样,膝盖从两边分开,稳健的手臂将她托了起来,只垂着圆润的臀部。
洁白的肌肤甚少毛发,鲜红的肉缝经过几天的摩擦,肿胀得如两坨鼓包似的,中间的嫩肉外翻着,只是这么一眼,便已能看见糜烂的情欲正在滚滚而来。
“看着,小洁。”程栗盯着镜中的美景,一眨不眨,似乎要将此景永远烙印在脑海。
钟洁张开羞涩而遮挡住脸面的手指,上方不断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可似乎不阻碍她望见深色的棍子猛地朝上增长涨大,随着身后人臀部的移动,上下钟摆般敲打在她大开的肉穴上。
啪,啪嗒,啪,哒哒,明明清水不停清洗着,可黏腻的细丝却渐起,在棍头与穴缝间藕断丝连。
钟洁娇喘着,每一刻敲击总让她整个人被刺激地微弹,痕痒的穴口嚅动着,总想关紧不让钟摆打进,却越缩越难耐。
程栗鼓动着腮帮,眼神早已变了色,沉甸甸的,她真想把oga放嘴里嚼碎吃掉。
钟摆也不敲了,轻轻地朝上穿刺,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吞咽的鲜嫩穴口,滋啧滋啧轻响,偶尔不小心入了半寸,总让两人顿住了呼吸,心跳激昂又猛烈。
一旦抽出,深处便流出混白液体,顺着张开收紧的肉缝流淌在嫣红的粗棍上。
“看清楚了吗?ao结合就是这样子的,你现在的课程有没有教?”程栗低声说着,热水将她打成了浑红的肤色,她觉得或许她的发情潮还没过,也许还需要再来一天。
“没,没有。”
不知程栗蹭到了哪,oga突然在她怀里娇淫地浪叫了几声,手指也往后划着她的肩膀。
程栗霎时间啥也想不起来了,朝上一顶,巨大的肉端便肏了进去,“啊,好紧!”她紧闭着眼睛,感受那股绞动,渐渐将更多的棍身缓慢地往深处捅去。
磨砺让两人都爽得放声粗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