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你卖给我一辈子(5 / 13)
陆回,他只能见到赵旬章一个人。
腹中的子宫已经被植入,而赵旬章笑眯眯地恭喜他“十分成功”。
他说:小里,恭喜你变成了一个可以怀孕的alpha。
腺体开始慢慢萎缩,玫瑰地浓郁香气却愈发浓郁,像是有一把难以忍耐的火,从小腹燃烧起来,将他烧得大汗淋漓。
温里躺在床上,一手捂住肚子,眼神空洞地看着冰冷的屋顶,心想:不是可以怀孕的alpha,他现在被改造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oga。
腺体的酥麻,腹部的烫热,以及开始流水的后穴,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向他揭示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进入了只属于oga的发热期。
小腹像是膨隆起来,里面空缺出一块专属于alpha、能够来抚慰他的东西。
温里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从喉腔溢出的低吟似乎将小腹的火热带了出来,温里觉得自己呼出了一口口滚烫的岩浆。
赵旬章像是一条专门为他而生的狗,时时刻刻围在他身边。
温里撑起上半身,斜倚在冰冷的墙壁上以求降低难以驱除的热意,而赵旬章不慌不忙走上前来,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如今这一幕的发生,甚至是无比期待着它的到来。
赵旬章伸出手,带着消毒水味的冰凉指尖扫过温里的额头,温里内心立马生出一种无法遏制的追赶上去的欲望。
他抬起被汗珠压的沉重的眼皮,眼角由于情欲而变得殷红,像是熟透在枝头的樱桃。
赵旬章弯腰垂眸看着温里,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脱下的实验服。
温里吐出一口热气,像是夏日沉闷的风扫在赵旬章的脸上,带着玫瑰独一无二的沁香。
“旬章哥”,温里伸手抓住赵旬章的头发,随后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拉到自己面前,于是像是陷入一片玫瑰花田,赵旬章感觉自己坠入让人沉耽的花海中。
温里急促地喘息着,衣服湿成一片贴在皮肤上。
“好难受”,温里仰起头,难耐地喘息不止。
赵旬章托起温里的后腰,将他额前浸湿的碎发往后撩去,他低头轻吻着温里,感受着空气中波澜起伏的信息素浓度,知道温里已经快到极限。
一个alpha和一个oga的做爱,总是带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
温里只觉得赵旬章触摸到的每一个地方,清凉了一瞬后,袭来的是更加恐怖的火热。
他喉咙干渴的厉害,身下却不断地在流水,他的身体形成了两个极端,就像他沉沦又清醒的思想。
赵旬章插进来的时候,温里本能地绷直了身子,甚至在赵旬章往外抽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追随过去。
不同于跟陆回全是痛苦的做爱,温里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摔进了棉花里,他看着面前的赵旬章,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赵旬章以为温里是来索吻,顺着他垂下头,而温里只是将唇贴在赵旬章的耳边,轻问:“你要射在里面吗?”
温里睫毛上挂着汗水,汗水顺着睫毛的弧度划下,酸涩的刺激感让温里不由自主得闭了闭眼,赵旬章并未回答,只是伸手替温里轻轻揩去。
而温里只是盯着他,随着他的力度而低喘,过了几秒,温里才又开口:“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他说:“我和你的孩子。”
赵旬章抵住温里的额头,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与汗水交融,他看着温里轻笑:“怎么办?小里,我需们要的是陆回的孩子。”
温里伸手将赵旬章推开,空气灌进两人之间,温里闭上眼,于是赵旬章进入他后穴的声音愈加清晰。
他细细感受着,似乎除了不痛苦,跟陆回做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温里又睁开眼,与赵旬章对视:“旬章哥,真狠心,幸好我不会喜欢你。”
赵旬章一愣;“是吗?”
他轻念道,面上并无愠色,甚至落下细碎的吻,来安抚快到高潮而开始轻微痉挛的温里,身下却突然变得截然不同,一下下狠重地撞进了温里的身体里。
温里手指抓紧身下被汗水湿的一塌糊涂的床单,紧皱着眉头,他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却异常清晰地感知赵旬章操自己时的每个细节。
赵旬章将下巴抵在温里的肩头,一声声喊着温里的名字。
两人都即将到达高潮时,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随后赵旬章就被人从温里身上扯了下去。
温里低促的呻吟出声,在陆回暴怒的目光中射了出来。
让他头晕迷蒙的木质香瞬间撤离,鼻尖的味道淡了下来,温里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木屑中,周围的木香被自己一点点吸收,而自己成了一棵树的最中心。
白浊射在温里的小腹,黏糊糊一团,几滴迸溅在黑色的床单上,刺得陆回眼疼。
而温里正沉溺于高潮之后的恍惚,他细细喘息着,在看到陆回怒气难忍的神情时,仍旧毫无反应。
甚至抬起手,由着身体的欲望驱动,向着站在床位的赵旬章伸出手,想让他将自己抱住。
咫尺之间,温里在触碰到赵旬章的前一刻,却被突兀伸来的手紧紧攥住腕骨,温里抬眼,胸口还在起伏,面色潮红如同泼在皮肤上的鲜艳红漆。
温里机械般扭头,饱含暧昧的眼神逐渐暗淡,似乎由于陆回的到来而变得清醒许多:“陆回,你的信息素,现在让我觉得非常恶心。”
“恶心?”陆回发出一声冷笑,随后看向挑衅地凝视着自己的赵旬章,他只觉得胸口处被人用钝刀一下下戳出一块空洞。
而温里,用一句”恶心“,亲手将他的心挖了出来。
狭窄的封闭房间中瞬间席卷而来满屋的酒味,抢占领地的龙舌兰极力将木质信息素从温里体内驱散,可孱弱的玫瑰素却在帮协着木质香在自己的领域肆意妄为。
温里的面色开始变得苍白,刚刚恢复正常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赵旬章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上前捏住温里的脚腕,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跟陆回相抗衡,安抚被折腾的小腿痉挛的温里。
他温柔开口:“小里,放轻松些。”
说着用指尖轻揉起温里的小腿,陆回抬手向赵旬章发起进攻,而赵旬章不躲不避,任由裹挟着怒火的狠招直中自己的胸口。
赵旬章闷哼一声,偏头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后退两步,指尖从温里小腿撤离,安抚信息素的传输也因此中断。
于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又再次化成低吟,从温里唇齿间溢出。
陆回知道赵旬章什么心思,不过借自己之手,在温里面前洗清他的形象。
自己做得越过分,出手越狠,他就越得意。
陆回低睨嘴唇快要被咬出血的温里,深的如同刺身的吻痕烙满温里的全身,陆回松开手,温里便无力地仰倒在床上。
陆回弯腰,掐着温里的后颈,将他捞到自己面前:“温里,我反悔了。”
温里呼出一口热气,带着恶心的木质味扑在陆回鼻尖。
陆回清楚,这是温里在变相地向自己示威。
陆回吻住温里的下唇,撕咬出血痕。
然后才又将温里狠狠地摔回床上,陆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道:“我以后会24小时不停歇地操你,操到你一直高潮,痉挛着被我射满生殖腔。”
“等你怀上孩子宫口缩小变得更加敏感,我会一寸寸顶进去,在这间屋子里装满镜子,让你看清楚我操你时,你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