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 23)
周五下午,综合体育馆厕所门口,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体型健壮流畅的圆寸体育生正站得笔直,环抱着线条粗壮的手臂,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他青涩的面庞透着一股还没长开的英俊,看起来十分显眼,晦暗低垂的眼神四下打量,最终和匆匆走来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体育生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和男人点点头,转身进了厕所的隔间里头。
关上门脱下运动短裤,白栩露出自己那双丰满结实的肌肉长腿,只剩下脚上的船袜和板鞋。
把全新的黑色短裤打开,发现那男人的恶意后白栩顿了顿,神色恹恹了下来,最终也没开门去争斗。
只要有人需要他就好,愿意注视着他就行,无所谓用哪种方式。
白栩后退半步,看了眼隔板下对方的双腿,把胯下已经微微发黄的白色四角脱下来,换上蕾丝的黑色丁字裤。
因为过小的囊袋,让白栩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拿了女士内裤来逗他。但被三角形的蕾丝边磨了几下,让他长期忍耐的性欲有了一点点苏醒。
和肤色几乎没有色差的青筋种马屌被兜着向上,束缚在两腿之间。微微勃起就已经有十二厘米的配种器尺寸,直接把龟头整个顶在了外面。
隔壁忽然传来的走路声,让白栩止住了撸两下的想法。只能摸了摸马眼,靠着声音判断隔壁男生关上门,然后拉下裤子,随后用尿液发出力道十足的水柱冲击声。
湿润的触感从马眼的两瓣肉里溢出来,白栩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玩自己的种马屌。把整个肉茎从一拳空间都没有的三角裤囊带里拿出来,侧摆在腰上勉强包住。
隔壁的水柱声音一直没停下,差不多都要有一分钟了。
白栩无意识地想着,隔壁应该也是什么体育专业的,不然憋的尿没这么大劲,一边想着,一边把运动短裤套上脚踝,重新穿上。
出了门,白栩就看到那个给他内裤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另外一边。白栩低了头,接过几张红色的纸钞。
“下次什么时候要?”
男人摊开白栩穿的裆部发黄的镂空内裤,十分猥琐地铺在脸上闻了闻,然后还舔了舔有黄色尿渍的带囊部分。
“上次就说了,我可以包养你的。能给你更多钱,考虑的如何了?”
白栩盯着自己的运动鞋沉默着,他是有生活费的,定期打卡上的那种。
卖原味也是因为男人会“注视”着他,定期联系他。这是他那对离了婚,各自成家的父母给不了他的“注视”。
其实被包养后,要做些什么事情白栩都知道,他们同学里面有缺钱的干过。
为对方口交、舔舐肛门、把玩生殖器、榨取精液、甚至是被对方用生殖器开拓肛门,操烂后穴的……
但,这对于白栩而言,其实算不上什么。
真的,根本不算什么。
哪怕被当做肉便器,被对方草弄他作为直男的肛门,把他操成什么样都没有关系。
但,男人顶多包他一两个月。
当他被玩腻了,就会被成年时一样,被父亲一句:你已经成年了关在门外。拿着丢出门的行李,四处茫然。而母亲亦不会为他开门,她远在隔壁城市的新家已经有了另外一位伴侣。
失去家,失去关爱,拿着他们定期给自己打的钱,是他跪在门前哭喊都换不来的“家”和“关爱”。因为他是错误和责任的产物,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白栩生理性的体温升高,额头开始冒冷汗,被抛弃的记忆开始攻击他的意识。
结果男人看他沉默,却以为是默许,伸出了罪恶的手。
“嗯?游泳场馆的那个呆毛?”
厕所门被打开,原本吹着口哨,往外走的黝黑寸头男生眼睛一撇。扫到两人顿时一停,手插着口袋又绕了回来,一脚钉鞋踩在男人身边的小便池边上。
“又是你这个家伙?干什么啊?啊?”
男人惊得抖了一下,本能地讪笑着往后瑟缩。整个人靠在两个小便池中间,用眼神示意白栩解释,结果白栩只是低头,脸色更说不上好。
肤色黝黑的寸头男生一看情况不对,脸色顿时也冷了下来,穿着白色足球袜的小腿肌肉微微鼓动,看起来随时准备抬腿,一腿鞭抽翻男人。
“操,你不会仗着他不怎么会和人打交道,就拍了什么东西威胁这个呆毛了吧。”
“哪敢哪敢,我是正经生意,我哪敢威胁你们这些大爷。”
男人打开手机相册,奋力举到寸头男生面前,任由对方伸出黝黑光滑的结实胳膊,在屏幕上戳的用力。
寸头男生见满屏幕的男生内裤,确实没什么裸照之类的,顿时一脸嫌弃。
随即一巴掌拍在了白栩背上,一声闷响后白栩眼睛红红的抬起头,脸色倒是平静下来了。
“说话!你小子!”
“……没事,刚他就是问我要不要……”
白栩浑浑噩噩地笑了笑,对方是他见过几面的,和他一起体育单招考进来的。
只不过平常相处不多,就见公共课过几次,但是因为那豪放的性格倒是有了一些印象。
他一定很幸福吧,不用和自己一样,放假了连回去的地方都没有,因为他有一个叫做家的地方。白栩颇为阴郁地摸了摸手里的钞票。
“你不至于缺钱到这个地步吧?赚点外快就算了,别把自己搭进去。”
“嗯……谢谢。”
寸头男生上下打量了几眼白栩,终究也只是劝了句,回头就警告起男人。
“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发现你欺负人,不然你那个卖内裤袜子的垃圾生意别想继续做下去。”
男人瑟瑟地笑着,举着手机投降状,就差点给寸头男生跪下了。
“要是我发现你拿着偷拍或者裸照之类的威胁人,我们队里见你一次揍一次!”
“大爷,真没有,小本生意,全看大爷们供货,哪敢啊。”
“我就给那些老板介绍了几个大哥,大哥们赚,老板们也开心,我这不也想自己尝尝看嘛。”
男人连忙又抽了几张钞票给两人各塞了两张,借着寸头男生把脚从身前放下的空挡,直接一溜烟窜了出去。
寸头男生嗤笑了一声,揉了揉运动裤下晃动的东西,拍了拍白栩的肩膀,掏出手机也往外头走了。
白栩听着对方发着警惕男人的语音,一边拉开运动裤看了眼。自己的那根不算小的几把,就因为几张钞票,而正在被男人选的骚气的蕾丝丁字裤兜着。
真是可笑又悲哀的人生。白栩心中自嘲道。
被赶出来后的无数个日夜里,自己给自己租房,自己给自己选大学,自己打听一切,自己计算着卡里面的钱,被无数人问你的父母在哪时,他们同情的目光!
为什么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在乎我!
无数杂乱的记忆让白栩蹲下身,狂躁的抓着头发,在剧痛里压抑着想要自杀的冲动。
白栩想起刚刚男人说的金主心里一动,即将被自杀念头充满的大脑迅速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心脏剧烈跳动地往宿舍里赶。
白栩嘭的一声打开宿舍门,六人间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的床帘是拉着的。
正好在!白栩健步靠近,打开帘子,动作狂躁地摇了摇床上的男生,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晨哥!你是不是有一个……主?”
被窝里被摇醒的国字脸男生,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