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儿子(1 / 2)
祁遇哭笑不得。
她这是把自己当废品垃圾桶了,喝不完给自己喝,况且还是自己打得豆浆。
祁遇尝了一口,感觉不如上次自己做的口感好。
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绿色蔬菜还有那个红彤彤的外卖包装,问了一句:“就在这吃?”
“不,”她指了指阳台的方向,“我们在那里吃。”
祁遇顺着方向点了点头,确实,在阳台上吃,把阳台与客厅的推拉门一光,味道就飘不进去了。
祁遇对樊秋煦喜欢吃火锅这件事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十一月的宁海还不算太冷,在中午暖洋洋的太阳的笼罩下吃火锅,还挺惬意的。
“感觉你好喜欢火锅,还专门在阳台买了一个高脚吧台椅。”
樊秋煦乐了:“这个位置喝个下午茶也不错,不仅仅只能吃火锅。”
啧,还挺会利用。
祁遇一进来立刻被一种宽敞和开阔感所包围。阳光洒落在地面上,照亮了整个空间,使其显得更加明亮和通透。
他看着樊秋煦把刚刚洗好的菜依次放到旁边疑似摆放绿植的置物架上,又起身去客厅的展示柜那里拿了两支香槟杯。
祁遇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邻居确实很不同凡响,火锅配香槟,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这样的搭配。
很新奇,很想尝试。
樊秋煦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关上了那一层玻璃门,看到祁遇整个人正靠在高脚吧台上,暖洋洋的阳光洒向他,衬得整个人慵懒又惬意,她走上前去,和他面对面相站。
樊秋煦晃了晃桌子上的那瓶香槟王:“要不要开的有仪式感一些?”
祁遇默默地从对方手里接过酒瓶,有点惊恐地看向她:“还是不要了吧,那样开好几万没了,还得打扫卫生。”
樊秋煦乐了,没想到这人还挺务实,还知道要打扫卫生,她看着对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那瓶香槟,倒入水晶做的酒杯中,樊秋煦拉开椅子,坐到高脚椅上,托腮问:“祁总不喜欢打扫卫生吗?”
祁遇循着声音的方向偏了偏头,就看到樊秋煦左手托腮呈一副乖巧可爱状,杏眼犹似一泓清泉,眼角微微上挑,不经意间便流露出利刃的光芒,唇角微扬,淡去了她在外人面前的清傲,反而更添一份灵动和活泼,不见昨日的隐忍与疲惫。
他不打算敷衍对方的问题:“说实话,从小到大很少做家务,”他扫了一眼附近的窗户和地板,“樊pd喜欢?”
樊秋煦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仿佛说你在开啥玩笑:“怎么可能,我肯定一点都不做。”
祁遇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半斤八两。
继度假旅行之后,他们二人又在家务方面达成了共识。
二人开始吃饭。
祁遇开始有意无意地装作和樊秋煦闲聊的样子,打开话题:“今天还烧吗?”
樊秋煦自然没有忘记那张祁遇写的便签以及体温计,这两样东西处处提醒着她昨晚二人共处一室的事实。
樊秋煦不知道自己昨天烧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对方照顾自己照顾到了什么程度,只是依稀自己好像给自己换过毛巾。
“昨晚谢谢你了,我昨晚烧的很严重么?”
祁遇将两个煮好的牛肉丸放到她的小碟子上,开始略显尴尬地解释水银温度计的来历:“有点,我用电子体温计测了一下你头皮的温度,上面显示39,把我给吓坏了,我有学医的同学给我说过水银的比较准,我就外卖了一下,测了一下没有39那么吓人,38度多,”他担心地补充道,“如果是39,我可能会直接叫醒你去医院。”
樊秋煦有点恍惚,居然在一个仅有两面之缘的人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有点亲密的感觉。
或者可以说是,暧昧?
虽然说,以她的敏锐度,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是樊秋煦还是对祁遇的行为感到讶异。
“我昨天什么时候退的烧?”
祁遇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托出:“四点多。”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等到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才走,睡了大概也就有五六个小时。再加上昨晚送来的燕窝红糖水。
还是说,他对每一个女生都那么贴心?
樊秋煦很抱歉地说:“要是知道你这么晚才回去,肯定不会选今天的。”
祁遇和她碰了碰杯子,十分洒脱地表示:“小事,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啧,有点看不太惯这个样子。
樊秋煦脸上带着一丝调笑,打趣道:“祁总过得挺精致。”
祁遇眉头一挑,觉得对方的语气挺好玩:“你猜那个燕窝怎么来的?”
樊秋煦想了想:“应该你不会主动买这样的东西吧?”
祁遇唇角含笑地看着对方:“前几天买家电正好够数,砸金蛋砸到的即食燕窝,”他顿了一下,“所以我能这么快做出来,不然,光泡发就得三四个小时。”
樊秋煦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朴素的理由。
不过,在这方面,确实是樊秋煦的知识盲区,毕竟自己一年里,进厨房的次数用两只手可以数的过来。自己对这个食品的了解少,不是因为别的,单纯觉得难吃,她不懂这样的食品怎么能炒到那么高的价格。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食物,一是用来维持生命体征,而是用来满足口腹之欲。营养这个东西,她不是很追求,反正大家最后都“殊途同归”,过程爽了就行。
樊秋煦从言语中感觉对方是一个很有“做燕窝”经验的人,好奇怪,樊秋煦从自己活了这二十多年的经验出发,很少有男性懂做燕窝,更可况她自己都不会做。而且,现在的男性会做饭都能在婚恋市场中算作一个加分项,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少爷,居然还懂这样的东西?
祁遇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对方,他自然能从樊秋煦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微表情中捕捉到一丝信息:“我妈年轻的时候,生理期也是疼,我爸就学会了做红糖水,燕麦这种补气血的东西。”
他抬起了头,望向不远远处的元溪江,回忆道:“我妈应该比你还严重,我小时候能经常见她打止疼针,”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所以从我有记忆起,我们家的饭桌上,养生汤,养生粥很常见,我爸和阿姨学,我也跟着吃,时间久了就会了。可以说,我们家,家中常备这样的东西。”
居然是,这么温情的故事。
这真的令樊秋煦很是意外。
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家庭应该是冷血无情,只要利益而忽视骨肉亲情,家庭成员之间见面即演戏,面具一辈子粘在脸上的那种。
譬如,郑沫。
加上她是私生子还不是男孩,因此成了家族里可有可无的存在。
好在,她这么多年没靠郑家,自己的演艺事业算是风生水起,生活过得也是有声有色,完全传承了从她父亲那里传承下来的优良传统“:放下占有欲,享受使用权。
但在中期选举临近,标志着期中考即将开始,期末考也逐渐逼近。郑家现在甚至还希望郑沫能够在日常帖子中有意无意地表露她对于郑家的信赖和认可。
樊秋煦想到这里,略显讽刺地,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祁遇不明,疑惑地看向对方。
樊秋煦很是无奈地说:“家庭和家庭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异的,有些家庭既对你不过尔尔还要你感恩戴德,还能为他所用。“
祁遇当即就读懂了樊秋煦的暗示。
郑家那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