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欢的兔子[/骑乘/面对镜子被G](4 / 16)
魏准南靠在墙壁上,双臂抱胸,斜睨着他,"你和我偷情呢?鬼鬼祟祟的?"他轻佻地笑道。
"哪有!别拦我,我就请了一个多小时的假。”,刘沫急切地辩驳,魏准南却步步紧逼,不让开,他一时间有些窘迫。
"是吗?"
刘沫一脸笃定地点了点头,举起右手,“我发誓!”
"那告诉老公,你现在是要去哪?",魏准南不怀好意地笑着,将刘沫禁锢在门框上。
刘沫看了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就七点了,只好将自己的行程全盘托出,"我要找秦医生。”
妈的,又是那个心理医生!
"哦,原来去找他。",魏准南故意加重语气,带着满满的醋味,“沫沫…你相信老公的话吗?”,他低下头凑近刘沫。
刘沫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柑橘气息,不由地闭上了眼睛,alpha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吻的难舍难分,直到刘沫呼吸困难才稍微离开。
"他对你不怀好意…宝贝你要小心他。"
"怎么会呢?他是我朋友,而且还是我的心理医生…",刘沫反驳,他不明白魏准南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魏准南揉捏着刘沫肉感的腰肢,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我说的是他喜欢你"
"可我只喜欢魏准南。”,刘沫不假思索地回答,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男人的眼神瞬间充满情欲,他将刘沫推向身后冰冷的墙壁,身体随即覆上。
魏准南本来只打算逗逗他,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却在听刘沫的话后,彻底失控。
alpha特征强烈的部位抵在刘沫的敏感处,隔着布料磨蹭着他柔嫩的肌肤,惹得刘沫一阵颤栗。
"嗯"
"乖,宝贝,放松些",魏准南脱下oga的裤子,照顾他可爱白皙的肉根,轻轻揉弄着。
刘沫忍耐不住地哼了一声,身体的温度节节攀高,男人分开他的双腿,感受到了刘沫肉洞的湿润,魏准南亲吻着他的小嘴,与他缠绕纠葛。
刘沫胸前粉嫩的乳头也慢慢变硬颤颤巍巍地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包。
oga从未被使用过的肉茎浅粉洁净,饱满娇嫩,被夹在两指间揉搓抖动,看起来很可怜。
魏准南撸动他精巧的小肉棒,刘沫眼眶发红,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不…老公…好奇怪呜呜…",他摇头拒绝。
男人的动作让刘沫感到陌生,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肉根不停地摩挲,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刘沫感到无限羞耻,但更多的还是舒服。
魏准南一路厮磨往下,张嘴含住了oga的玉茎,一下下地吮吸,炙烫舌面裹住硬嫩的茎身,用舌尖挑逗娇小的肉头,引导着刘沫迎合自己。
莹白的性器跟他的主人一样娇俏,刘沫浑身一震,"唔嗯啊",他咬住自己的手指甲,发出一阵低泣。
刘沫的声音让魏准南心痒难奈,他一边享受着,一边不忘问道:"沫沫,老公厉害吗?"
刘沫睁开迷蒙的眼眸,"嗯"
魏准南已不仅仅满足于简单的舔吮,他倔强的忍耐,肉棒却又胀大了几分。
他的口腔顺利的滑入,一股热流顺着肉头喷薄而出,刘沫浑身瘫软,他在alpha嘴里绽放了潮汐。
魏准南吐出白浊,涂抹在刘沫粉嫩的肉洞,两根手指插入,肉穴里面一片濡湿,腥甜汁液仍在肠道里盈盈地淌,指腹用力在湿热的甬道,掰得更开两端的肉壁被蠕挤,手指在缝隙用力地搅动,他感觉应该够了,就将指尖抽了出来。
刘沫的眼神逐渐清晰,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吻遍他的胸前,再到他圆润的香肩。
"老公…",刘沫轻唤他,魏准南却没有任何回应,他将刘沫敞开的私处按压进自己完全勃起的硬物,粗长茎身显得水亮亮很是壮观。
“老公在这里肏你好不好?",魏准南的喘息有些紊乱,"你看看它,它很兴奋。"
刘沫的小脸涨成了通红,"可是我会迟到…”
“我快点,嗯?宝贝老婆,我会尽量节约时间的。",魏准南的声线已经沙哑,一手扣住刘沫的臀部,让他整个人紧密的贴在墙壁上,男人扶着那蓬勃的肉茎对准oga的娇小肉洞,肠道勉强将巨大的龟头没入,从柱头,到茎身,每一个膨胀的凸起脉动的青筋,都清晰可感。
刘沫后穴实在是太紧了,他不敢贸然直接插进去,生怕伤着沫沫,魏准南拼命地忍耐着,汗水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疼吗?"
“准南…呜呜…轻一点点",刘沫轻声嘤咛,身子因包裹肉棒而绷紧,魏准南的手掌抚摸着他的翘臀,他扶着刘沫的窄腰,慢慢地向里推进,“沫沫…放轻松,你越是挣扎,越会让它更兴奋"
"嗯呜嗯",刘沫被欺负地哭出声。
他们两个就这样站立在门边,肉棒不断地深入浅退,在数十下的交媾中,刘沫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魏准南肏穴越肏越顺利,巨大的柱身完全占据了oga的甬道,肉缝的褶皱撑得平滑,穴道里整个被肉刃烫得软热,正一张一合绵绵地吸吮着。
他们在狭隘的玄关,做着最亲昵的事情,男人的喘息越发的沉重,肥臀因撞击而有些颤抖,刘沫的膝盖在情潮中有些泛红,“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内,暧昧、旖旎。
肉穴被撑满,里面的巨物顶端直顶着刘沫的腹腔,“老公…慢…慢点…,他流着泪,胡乱地哭求着男人轻一点,换来的只有魏准南更凶猛的奸淫。
alpha不肯收敛,反而将他抱得更紧,魏准南在这种羞羞的事上从来都不愿委屈自己,真是个大野狼,刘沫想骂他混蛋,但是身体的欢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肉穴快跟不上巨物插干的频率,可怜地抽搐起来,不断泌出汁水,刘沫受不住他的撞击,抓住着身旁的鞋柜,身体微弓。
魏准南见状,加大了频率,刘沫的身体被顶的快要碎掉了,"啊不行…坏人呜呜呜呜啊",随着重力的肏干,鸡巴把他的穴道抽插的搅动不休,肉茎将甬道积攒的汁水,被插拔的动作带出,一股股液体从甬道流淌,晕染腿间。
男人的动作太快,快得他连呼吸都困难,"嗯呜呜,不要这么急嘛",他的小脑袋不断晃动着,"准南…好大…好深…",刘沫快被性器捅烂肚子的错觉中迷失自我,穴道里因刺激泛滥,淫水没有停止过流淌。
oga在叫他的名字,每一句都像是催化剂,让他欲罢不能,"沫沫”,魏准南的龟头反复戳刺着生殖腔,宫口生涩地不断收缩,始终不敢开启。
终于,alpha如愿以偿地冲破了那小口,窄小的宫口被肉棒辗转碾磨得更为紧凑,那硕大的冠头在宫腔肉拽拉,把脆弱的子宫肏得生疼。
发情唯一相同的是,陷入其中的oga几乎随时在释放性信息素。刘沫贴了抑制贴,可以防止注入太多信息素导致的发情,所以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刘沫本身就怕痛,但还是乖乖忍受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在魏准南的攻势下一次次沉沦。
“嗯…”,魏准南一阵痉挛,他抬起刘沫臀部抽出性器,低吼一声,他释放了巨大的精液,全射在oga白皙湿润的腿间。
刘沫疲软的趴在鞋柜上,一双小手捂住眼睛,泪水沿着指缝溢出,他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身下湿漉漉,黏糊糊的,性事的快感让他昏厥。
魏准南也不顾脏污,用纸巾擦拭着刘沫的下体,帮他拉好拉链,俯下身在老婆的唇角轻啄,“没骗你,30多分钟。”
“流氓…大色鬼!",刘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