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给我的惊喜(5 / 9)
来的最好看的小哥哥,妈妈给我看过他的照片。”
“好,那星星再见。”
“老师再见。”
小朋友的声音奶声奶气,差点把我可爱化了。
我赶忙带他到幼儿园临时搭起的避雨的棚子里,将雨衣给他穿上。
呜呜呜,太可爱了。小小的,圆圆的脸蛋被裹在小黄鸭帽子里,脸上还带着小朋友朋友的粉嫩。
“你比照片上还要好看。”他仰着头,对我甜甜地说。
“你也比照片上还要好看。”我笑着回答。
“程若星!”
一个穿着奥特曼雨衣的小男生从旁边经过,摆出手势,对星星发出远程攻击,“嘟嘟嘟嘟”。
星星歪着头看着这个小男生,不为所动,直到这个男生被他妈妈带走。
“这是你同学吗?”
星星摇了摇头,“他是大二班的,我是中二班,我们不是同学。”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六一儿童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表演节目,就认识了。”
那个小男孩被妈妈牵走时,还在不住地回头给星星招手,“明天见啊”。
我听见星星小声说了一句,“大笨蛋。”
“为什么说他大笨蛋?”
“明天是星期六啊,不会见面的后天也不会。”说完他朝我眨了眨眼,“你也笨笨的呢,这都不知道。”
是啊,我也笨笨的。
我打开手机打开手机看时间,才发现秦槐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
“奶油泡芙要什么味的?”
“我已经到了,幼儿园没有家长证进不去。”
“我在南门等你们。”
我全都没有回。
“星星啊。”我哭丧着脸说,“我待会可能要挨骂了。”
车上没有安全座椅,我带着星星一起坐后面。
秦槐把一大盒奶油泡芙递给星星,星星甜甜地对他说,“谢谢叔叔”。
“哥哥,你吃哪个?”星星用力打开包装盒,眯着眼睛问我,盒子里放着原味,草莓味,香草味,巧克力味的泡芙。
“我吃草莓的”。
原本一言不发专注开车的秦槐这时阴森森地来了一句,“你喊他哥哥,喊我叔叔?”
星星停下吃泡芙的动作,沉默着打量了秦槐一会,怀疑地喊了声,“伯伯?”
秦槐:
噗哈哈哈哈,我在后面笑得放肆,“对,星星真聪明。”
星星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两个,突然问我,“他是你老公吗?”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反问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我爸爸妈妈也经常这样接我放学。”
透过后视镜,我想要看一下秦槐的神情,却没想到我们俩的视线正好相撞。
星星扯了扯我的衣袖问,“那我应该喊你婶婶吗?”
这次是秦槐笑了。
我认真严肃地教导星星,“你还是喊我哥哥,至于他喊嫂子!”
“嫂子?”
“对,嫂子。”
他低头咬着手指头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这时秦槐的车已经开到了公司的地下车库里。
我把雨伞雨衣整理好,带星星去找王姐。
“妈妈!”
“我崽子哦~”王姐一把把星星抱进怀里,“辛苦了小踪,路上没淋雨吧。”
我摇了摇头,星星终于把关系理清,一脸激动地说,“没淋雨,哥哥和嫂子开车接我放学的。”
“嫂子?”王姐意外地看着我,“小踪有女朋友啊,找时间一起吃顿饭呗。”
我后背一阵发凉,凭我多年练就的秦槐专属雷达判断,他就在我身后不远处。保命要紧,我想着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就干笑了两声道,“嗯嗯,一定一定。”
王姐的会已经开完,他丈夫正开车过来接他们。我回过头,看见秦槐正打着电话,表情不太好看。
“我先送你回家,今晚临时有个饭局,我可能得到很晚才能回来,你早点休息。”
他丝毫没有顾及公司里还在加班的其他人,拉着我就往车里走。
“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发动引擎,“没事,就是几个老总临时起意罢了。”
“那你少喝点啊,记得让崔叔开车接你。”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秦槐在雨幕中开车离开,前灯投射出一条长长的光线。
这几天,我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我都快忘了秦槐其实是一个应酬很多,出差繁忙的公司总裁。
厨房的水开了,发出急促的咕嘟声,我猛然发觉自己这个样子非常像一个春闺怨妇。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快速地去浴室洗漱,然后拿出厚重的专业书复习期末考。
一直到了九点多钟,楼下的车来来回回经过了好几辆,每一次我都以为是秦槐回来了。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给秦槐留了一杯温水,开了一盏夜灯,就钻进被窝呼呼大睡。
睡梦中,逐渐变得呼吸不畅起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了一身寒气的秦槐,他两手撑在我的枕头上,直直地望着我。
“你回来啦。”
“嗯。”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餐厅桌子上的蜂蜜水你喝了吗?”
“喝了。”
“那早点洗洗睡吧唔!”秦槐拉灭床头的夜灯,狠狠堵住我的唇,四处搜索着我的舌头,卧室漆黑,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结束时,我的嘴角都流下了透明的黏液。
他替我掖了掖被角,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的衣服,转身去浴室洗澡。
“那些老总都在谈老婆孩子我今天觉得,和你有个孩子也不错。”
这是他去洗澡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12月20日晚,技术员小哥哥们通宵完成了《纺织艺术家》的游戏更新,这样玩家在第二天登录游戏时就可以体验圣诞特别活动和圣诞限定卡面。
由于是内部人员,这次我根本不需要抽卡,直接就用部门发的兑换码白嫖的活动的所有卡面。
芜湖!!
“小竹这就要走了?”
我收拾着桌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非常不舍地和部门里的兄弟姐妹告别,“我实习期差不多结束了,而且这几天学校里各种各样的活动特别多,不能继续和大家待在一起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们玩啊。”
走的时候秦槐正在开会,我背着书包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还在冷风中频频回头,远远地望着他那件拉着百叶窗的会议室,颇有苦情剧主角那味。
罢了罢了,我悄悄地来,正如我悄悄地走。
秦槐,呜呜呜,你就安心赚钱养家吧。
学校里不提倡过圣诞节,加之又是繁忙的考试周,几乎感受不到圣诞的气氛。我这几天都住在学校里,除了每晚和秦槐打个电话外,可以说是彻底失联。
忙忙碌碌地过了一周,终于把几门专业课给考完了,只剩下最后的几门通识课考核。
通识课要求不高,复习压力也不大,面对系里几个学长的要求,我欣然同意帮忙布置跨年晚会的现场。
学校专业多,学生也多,所以历来首都大学的跨年晚会都是各办各的,大家想参加那个系的晚会就去哪个系的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