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很重要(10 / 11)
在站在空调上面,满脸通红地瞪着乐容,还不敢撒开自己的肚子,万一她也学评论里那些要在自己肚子上滑滑梯怎么办!
乐容抬头望着挂在空调上的图萨,笑完之后莫名一阵头疼:这究竟算猫还是算狗?
“下来,你不要把空调拽掉了。”乐容看着一米九的炸毛猫,生怕他掉下来,家里怎么说也有三米的高度,他就挂在上面,一脸警惕。
nv人伸出双臂,准备把他接下来:“快下来。”
“你也想吗?”图萨站在空调上,努力把衣服下摆拉紧。
“我不想,你快点下来,家里空调要被你踩塌了。”乐容举着双臂,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一只大型猫咪。
少年思考了片刻,从空调上跳了下来,被乐容扑了个满怀,脚底一滑,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图萨鼻梁挺,撞得乐容脸疼。还好自己没做假t,不然一撞假t飞出去,他可能直接从空调蹿上吊灯去。
nv人下意识0了0,愣了一下——好像0的不是地方。
图萨噌一下蹿起来,拉住自己衣服,声音都在抖:“还说你不想!”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很轻的钢琴声,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在练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随风吹到高楼上。
原本拽着自己衣摆的图萨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听着这没有歌词的调子,像是被x1引了。
乐容收了手从沙发上起身,顺势给自己挤上厚厚一条护手霜,准备递给图萨时候发现他还在靠着沙发听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于是一边擦手一边看他:“你喜欢这种?”
“嗯,没有听过。”图萨伸出手,像金毛把手搭在主人手上,任凭她在自己手上糊了一层葡萄味道的“猪油”,然后自己从指节按摩到手腕,还用多的护手霜擦了擦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哪里像之前那个排斥到不行的小将军。
nv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手腕,轻轻0了0指甲,站起了身:“等我一下。”
她回到卧室,打开压在书下面的保险柜,这里面没有什么传统意义上具有占有价值的东西,更多的是些零零碎碎的只对乐容来说很珍贵的东西,b如那一小块金条、b如她现在正在从盒子里取出的银制长笛。
乐容出生的年代,家长都会习惯让孩子学一样乐器——钢琴、萨克斯、架子鼓,又或者是二胡、古筝、琵琶,因为可以升学加分。除此之外还有英语辅导班、奥数辅导班,都是为了考上更好的学校带来的附属品。减负是在乐容过了“减负”年龄段才提出的新概念,在这之前人人都是九门功课加课外辅导,还要练乐器学外语算奥数,忙得像被ch0u打的陀螺。
大家在同样年代都有着相似的经历,赶场一样的学习,连娱乐也被附加了学习的味道。每次吃晚饭的时间各家各楼叮叮当当响起各类乐器声,还夹杂着偶尔几声哭声和父母的训斥。
这声音自然也有乐容的一部分,她到现在还记得父母抄起长笛打她时候的那句“你是为我学的吗?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留下的印子有多疼她忘记了,单单记住了这句话——为了她自己。
乐容十四岁考过长笛业余十级,却没有赶上乐器加分,于是吹到变se的长笛就被收了起来,来回一个小时路程的课外班被收起来、皴裂的嘴唇和不灵活的手指也被收起来,但都并非为了自己。
直到大学看到大学生艺术团的演出,她才记得自己还会吹笛子。
这根长笛是她经济之后买的,银质的长笛算不上贵,但被乐容握着时候像是种解脱——她从苦涩的童年里逃脱出来,让音乐真正变成音乐。
第一个音节发出来后,肌r0u记忆被唤醒,冬天长笛似冰的触感也被唤醒。乐容试了试感觉,带着长笛走出来。她在客厅站定,气流吻过长笛风口,脸颊的肌r0u又回到熟悉的位置,露出个类微笑的表情。
她吹奏的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前苏联时期的一首曲子。乐容听过外公用口琴吹过,也听过街头艺人用小提琴拉过,她听过很多遍这首曲子,但在别人眼前吹还是第一次。
乐声响起的时候,她似乎回到了在圣彼得堡读书的时候。圣彼得堡不仅有马列思想,还汇集了一大批音乐人才,地铁里经常有街头音乐家演奏,给飘雪的圣彼得堡蒙上一层艺术的美感。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被灯光穿过变成几乎透明的柳絮,远处的钢琴声又响起来,像是一种附和。
她不知道那个在哭着弹钢琴的小朋友什么时候会和乐器和解,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哪个雪夜,乐容不知道,毕竟她用了二十多年也没有和解得了,希望那位小朋友能早些吧。
曲毕,图萨倒是很捧场地拊掌,给乐容倒了一杯水,以水代酒:“很好听。”
他的语气认真,把乐容从回忆里拉回来。
新年的钟声也在这时响起,无人机在不远处起飞,摆出各种形状的无人机让图萨看傻了眼,一时竟然不记得言语。
乐容单手握住长笛拉着他往更远处看,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还戳了戳他的腮帮子:“新年快乐。”
“新…”
“我查到了!”门被突然打开,累得气喘吁吁的童奕圆扑了进来:“妈的,太刺激了!”她裹得像是个球,一头滚进了沙发里,手臂酸麻到抬不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蓉蓉!水!”
童奕圆喝完一杯水以后像是终于缓过了劲,乐容替她擦g净额头渗出的汗水,拉着她往书房走,把图萨留在了门外:“我有事和她说。”
童奕圆的心跳声又响又剧烈,努力咽了咽口水开口:“就你让我查那个、那个老板……妈的,他除了包养还涉黑!”
她的话像是炸雷,让乐容眉头紧紧皱起来,nv人给她倒了杯水,示意童奕圆仔细讲。
过于频繁且主动的sao扰让乐容敏锐地察觉到那家马场老板的不对劲,就麻烦消息最灵通的童奕圆帮忙打听了一下。
马场背后的老板叫林科瑟,今年三十七岁,未婚未育,留学归来,脸大如盆,看着很是油腻。有关他的信息倒是很明确,他不仅有马场,还有两家互联网公司,孵化出一两个普通级别的网红。
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但越是没有问题就越让人起疑心——为什么他一定要抓着图萨不放呢?
童奕圆混迹娱乐圈,作为摄影师总要在各种场合出入,碰到过林科瑟几次,而在他身边的那一位则是个过气男网红,叫“小yan哥哥”,真名龚智yan,是林科瑟公司孵化出的一位网红。
说过气可能不准确,再刻薄点是“从没有火过却热ai作妖的男网红”,哪里有热点有水花第一时间往上蹭,热衷于挑拨x别对立,一边充当“知心大哥哥”一边辱骂nvx,是童奕圆最讨厌的那一类,关键是还有不少nvx陪他们一起骂,这童奕圆就想不通了,水军吗?
两个人在一起不像什么情侣,反倒是像狐朋狗友,在没有预约童奕圆的情况下龚智yan热衷于抢镜蹭拍,low到不行。童奕圆一想到自己镜头被他那张过多玻尿酸打僵了的脸玷w过,就忍不住心疼。
不过他们这么鬼鬼祟祟倒是被童奕圆拍到过几次咸猪手,童奕圆顺着这条线往里揭,发现这两个人不仅ga0偷0揩油,还去捧人品烂到不行的那些导演的臭脚。
童奕圆拍之前和乐容他们一起去鬼屋那位鼓手的现场时又看到这两人在围着个小姑娘瞎说八道,总之就是签约后保守一年几十万做得好一年两百万两千万,把牛皮都要吹到天上了。最后的最后龚智yan委婉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