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很重要(11 / 11)
出去车里“检查身t”,童奕圆还没出手,那个鼓手倒是先从舞台上扔了个鼓bang下来,自己也跳下来了:“你俩g嘛呢!”
这事情最后被压下去了,但童奕圆对这两坨垃圾的警惕也提高了,偶尔会从其他人嘴里听到一点消息,拼拼凑凑发现了他们拉皮条的事,而在他们背后,甚至一只脚踩在了法律的边缘。
童奕圆今天撞到他们谈话时握着相机的手都在抖,准备留下证据时对方却警惕地换了地方。她怕被发现,绕着首都转了大半个圈子才敢回来,气喘吁吁跑上了楼。
乐容拍着她的背给她倒水:“辛苦了。”
童奕圆的手机在这时候恰到好处地响起来,吓得两个人都是一愣,仔细看屏幕才发现是詹麦来的语音通话。
詹麦是那个扔鼓bang的鼓手,跨年夜打电话过来,这种微妙的态度不由得让乐容微微挑起了眉,轻推了她一把。
“喂?”童奕圆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个很张扬的男声:“你今天怎么没来看我演出?”
“今年跨年,我当然是拍照挣钱去啊。”童奕圆对上乐容揶揄的视线,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
对方似乎是噎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气鼓鼓的:“随你,反正见不到这么帅的我是你的损失,我跟你讲,今天晚上尖叫可是要掀翻屋顶了。”
童奕圆嘴角一撇:“知道了,您老魅力大,我还有事,先挂了。”
“你就这么挂电话,你不觉得少什么吗?”对方不依不饶。
乐容看了她一眼,轻手轻脚走出了书房,替童奕圆关上了门。大摄影师翻着相机里的照片,屏幕上是詹麦打鼓打得汗水乱飞的抓拍,满满荷尔蒙,她轻轻叹了口气:“祝您新一年越来越帅。”
“还有呢?”对方穷追不舍。
“祝您……一夜暴富?”她握着手机,刚刚的紧张似乎消散了点。
“你好俗!和你多说一句都显得俗!新年快乐!挂了!”他在对面像是气得够呛,还没等童奕圆回复就已经挂了电话,留下黑屏的手机。她把手机放在书桌上,r0u了r0u发着抖的手腕。
而另一边,乐容正在厨房费力地削橙子,童奕圆累了一晚上,虽然不能给她做饭,但煮红酒还是可以。
但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捏着苹果时候刀却是朝向自己的,颤颤巍巍几下之后终于一刀划上了自己手心。
乐容的反应速度显然要慢过出血的速度,等她回过神来从厨房冲出来找药箱时,血已经在伤口汇集了一小滩。
坐在沙发上的图萨看她慌慌张张冲过来,又ch0u了纸巾按手,一跃落到乐容身边,看到了手上的血渍。少年蹙起眉学着她的样子给乐容涂上yet创可贴。
没有因为刀伤叫出声的乐容在yet创可贴被涂到手心的一刻发出了新一年第一声惨叫。
“疼——!”她努力咬紧了牙不让眼泪落下来,被刀切到的痛只是普普通通的痛苦的话,yet创可贴的痛则是要把她手掌都掰碎。
图萨因为这一声惨叫差点一pgu坐空,抓着她的手握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凑近了小心吹吹,长睫毛眨着投下y影,语气也很温柔,握着乐容的手不自觉放松:“稍微忍一忍。”他从上次乐容受伤开始就知道,她非但不是什么神妖,反而是个脆弱得不能更脆弱的普通人,指甲断了要x1气、被书砸到还要x1气、不洗碗不做饭,看起来特别娇气。
少年轻轻给她r0u着手,看着那一条伤口:“你做什么了?”
“我切橙子了。”乐容直皱眉,三番两次想去0伤口,又被图萨挡住了:“不要乱0。”
nv人用好的那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不让我0,那我0什么?我手疼啊。”
她又在调戏自己!
图萨瞪了她一眼,他可没忘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还有些在说他和乐容的,什么都有。他想着想着耳朵又红起来,
从书房听到惨叫跑出来的童奕圆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她摇了摇头,径直走向了厨房。
等童奕圆端着热红酒出来时候,她又和图萨商量了一下做模特的事情——商家需要她拍一组汉服的宣传照,男角se不好找,想借图萨一用。
他看了看乐容,又扭过头对着童奕圆的视线,语气很是认真:“有酬劳吗?”
“有,当然有,一套三千五加热度转换。”童奕圆捧着热红酒抿了一口——他可真是被社会大染缸迅速染黑的少年啊。
“好,我接,”少年回答得g脆利落,又指了指乐容,“钱给她。”
童奕圆憋住了口里的热红酒,费力咽了下去,语重心长劝他:“年轻人要经济!”
“我的钱给她就好了。”图萨又不自觉想起那些评论里的小故事来,故作镇定灌了一大口红酒。
乐容耸了耸肩表示和自己无关,拉着童奕圆去做面部护肤——新年嘛,要从头开始。
等两个人洗完脸做完全套护理,图萨还在看电视,看乐容过来还有些不自在。童奕圆回到房间先关上门,nv人戳了戳他发烫的腮帮子:“你今天怎么了?”
图萨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把脸凑过去,指着自己的鼻梁:“来!滑滑梯!”